伯纳黛特在处理要看的文件,间隙按点按时反复后悔,自己应该陪着克蕾曼丝去一次艾克利摩的。 统治者们对这个颇为古老的组织带有与其相配的尊重,境内开放部分权限,准许一块足够的地皮,每年的固定访问。以及,克蕾曼丝第一次去那里,就有声名显赫的法师想要收徒,带去自己的术士塔,承诺会给予充分必要的学习资源和实践环境,绝不埋没天资。情有可原,的确很少有术士看得起世俗的君主们。 个子只到她腰间的女孩怯怯地躲在身后,半个脑袋也没敢探出来。伯纳黛特蹲下身,放慢了语速,她一向在意孩子的个人选择,如果克蕾曼丝向往更传统的法师学徒生活,那自然没有禁锢她的道理。 “你是想要做他的——”伯纳黛特指了指那位和蔼的中年法师,“学徒,还是继续跟着我学习呢?” 克蕾曼丝睁着圆而亮的深色眼睛,像是受惊的食草动物,眼睫不安地眨着,她说话迟,有时显得钝钝的,只有手还攥着女王的衣袖。伯纳黛特于是更耐心了,柔声问:“是他,还是我呢,你更喜欢哪一个?” 一小团热量扑进了自己怀里,扯着领口,再没愿意松开。伯纳黛特小心地抱她起来,微笑道:“抱歉了,孩子的意愿比较重要。” 此后几年却常隐隐有别人抢自己学生的担忧,尤其是克蕾曼丝年纪渐长,个性和天赋更加显露,好怕对自己笑得眉毛弯弯的小孩哪天成了别人家的,考核登记总有种宣示主权的意味。等到再大些,实在没法再是小学徒的年纪,才放手让她一个人做这些事。 她预备了当天的晚餐,正式很多的,不该是囫囵补充着能量,品用到一半就被抱上餐桌,用性器撑满了女儿湿热的肉洞。 晚上还是一个人进餐,没关系,她知道这些程序会有多繁琐;第二天,没关系,事情多;第三天…… 遣人去问了,只说殿下还在忙。 本以为易感期后的分离不会再让自己产生情绪的波动,而实际是,伯纳黛特盯着眼前的文书,越看越觉得这些字母的排列在变动运作,最后组成了血淋淋的大写词组:妈妈。 猛地合上这一册,她拖延的工作已经足够庞大冗杂,不缺某一次。她本来要好好谈谈这件事,不会是彼此赤裸情迷的时候,会是克蕾曼丝穿戴整齐,闲暇时分依偎着她,不再有诱人的甜香,而已香气也不再使她蠢蠢难安。像过往无数次那样,克蕾曼丝跟在她后面散步,傍晚的花园昏沉宁静,她就可以牵过克蕾曼丝的手,揉一揉她的头顶,开玩笑说不用谢我。 和少女的情事一部分地侵蚀了她的思想,伯纳黛特想着,如若可以,可以的话,她想要更多地尝试这种滋味,如果克蕾曼丝也愿意,偶尔地参与配合,她可以把小孩弄得很舒服很舒服……伯纳黛特不知道她唤出的亲昵称谓,是无意识地享受温暖的阳光而喃喃,还是有心为之。但作用相同:她从黏腻的肉欲里清醒,大惊失色,头晕脑胀,如同一盆冷水浇透,萎得很彻底,没能再硬起来,所幸克蕾曼丝也迫近体能极限,穴唇泥泞得几乎找不到入口。 克蕾曼丝并不会这么称呼她,见面的时候喊“女王”,有什么想要的时候喊“女王陛下”,附带贴脸、摇胳膊、拽袖子,令人难以拒绝的深色眼眸眨着闪着。而直到互道晚安,再醒来,克蕾曼丝吻上她的嘴唇后离开,这个双音节迭词再也没有被吐出过,让伯纳黛特疑心那一声是微风里的幻觉。 这样的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