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惊叫着抽回自己的脚。 沉飞哈哈大笑,把她团团抱在怀内,胡乱舔舐她嫩生生的小手,小脚丫子,又低头去亲她泪迹斑斑的小脸,“心肝肉”“小亲亲”地乱喊一气,插在她穴里的巨物却半点不放松,一耸一耸地死命往她身体里钻,恨不得捅穿她,操坏她,直接插到那矜贵娇弱的小胞宫里去,彻彻底底地侵占她。偏又死命忍着,忍得额角青筋暴突,唯恐一个控制不住,弄伤一丁点儿自己捧在手心儿,爱到骨子里去的小女孩儿。 维桢怨忿他磋磨自己,撇开脸,躲避他的亲吻。 沉飞捏住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心肝儿别恼。其实老公也是疼的。宝宝下面的穴儿太小了,勒得死紧,怎么捅都捅不松,老公快被宝宝夹断了。” 他这话真假参半。勒得紧是真,疼也是当真有些许疼感。可是正如滚油上浇水,会越来越旺,与维桢欢好之时,夹得越紧,那点子微妙的痛楚,反而刺激得孽根更加膨胀,快感呈几何级增长,回回都爽得翻了天。 维桢却将信将疑地转过头来,“真的?” 沉飞眸色一暗,喉结动了动,“自然。老公有多疼爱桢桢,桢桢心里是清楚的,难道老公舍得故意折磨桢桢?桢桢觉得难受,是因为桢桢那儿实在是太小了,与老公不大配套呢。” 他将手慢慢探到俩人交合之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入口绷紧的皮肤,触感细嫩单薄得不可思议,彷佛稍微使点劲儿,便要破裂开来,可想而知那可怜的小穴被撑得多严重。 维桢的身子随着他的碰触颤兢兢起来。 沉飞道:“小宝宝,幸而如今可将胎儿移入培育仓内继续发育,女性并不需要像古早时代那样经历分娩之苦。不然桢桢这样小的洞,孩子怎么出来呢?还不得把我家小桢桢撑裂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嗯?” 维桢被他血腥的描述吓得脸白如纸。 沉飞忙吻她的小脸,“不怕,不怕。往后桢桢有了老公的骨肉,咱们测出胎心就立刻将胎儿挪去培育仓,绝对不让桢桢受罪,好不好?”生儿育女对维桢而言太过遥远,她懵里懵懂地与沉飞对视,“哦”的应了一声。 “如今只是欢爱,与古华夏女人亲自生育相比,这点子疼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桢桢镇日哭闹,是不是有点儿大惊小怪呢?” 维桢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忘了挣扎。 沉飞凝视她孩童般清澈无邪的眸子,一阵心悸,又有种隐秘的,平日难以宣之于口的凌虐欲望渐渐滋生。 他低低一笑,“小宝宝,就算不用亲自分娩,还是要让老公操的对不对?宝宝的穴儿一直这么小,每日都要吃大苦头的。老公帮你松一松,好不好?”运胯往维桢身体深处持续地撞击,感受着内壁又湿又热地绞缠自己,舒服得头皮发麻,声音越发哑沉,“老公一个人捅不松的话,再找个男人帮忙,好不好?” “不、不要……”维桢寒毛直竖,拿小手去捂他的嘴。 沉飞轻咬她的纤指,“为什么不?小宝宝这么淫荡,肯定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两根大棒子一起插进小宝宝的身体,宝宝觉得舒服了,就会流很多很多水儿。” 他自然容不得其他男人真正指染维桢,然而只是从言语上玷辱她,却反而有种禁忌般的汹然快感。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湿吗?听到有野男人操你就这样兴奋?小浪货,老公一个人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动作越来越没有节制,攫住维桢细软的腰肢不许她挣脱,在脆弱的冰肌玉肤上掐出一道道紫红的印子,又低头在她粉白的肩胛处咬出一个个鲜明的牙印。 “老公现在就传人进来,桢桢自己挑一个?你看上谁,就让他跟老公一块儿操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维桢又疼又怕,不假思索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