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终于回来了?”他说教,“你啊太任性,说走就走,会上多少人等你?” 余悦觉得这话不中听:“孙叔叔,我姐只是有事离开,怎么就叫说走就走了?” 余笙侧目,没有吭声。 孙董笑容一僵,转而对余悦说:“你看看,我都没说两句呢,你就护上了,也就是你宠着你姐。”他对余悦比对余笙温和,“公归公,私归私,工作上可不能胡闹了。” 余悦沉不住气,被余笙拉住,“孙董,今天找您来是想说说第三方公司的事。” 孙董看着她笑了笑:“哦,你说悦悦想拉着入股的公司啊,这你得问悦悦。” “孙叔叔,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跟我说的,我……”余悦炸了。 余笙再一次在桌下攥住她手腕:“也行,那我们不说这事了。”她面不改色,“两年前公司的危机,您还记得吧?” 孙董是早些年跟着余知隽打拼的老人,集团上下都对他礼让三分。余笙跟余悦更是从小就叫他一声叔叔,将他当成长辈。 孙董一时不明白余笙提起这个的意思,余悦也不懂,她最气的是孙董把拉新投资的事推得一干二净。 余笙观察对面的神色,刻意停顿了下,她笑着开口:“余氏教育最困难的时候,有人雪中送炭,有人落井下石,您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孙董变了脸。 余笙看在眼里,她像是没有发现他当场表演的变脸绝活,随手将资料滑出去,精准到他手边,“高抛低收,您玩得确实挺溜的。” 她不多说,点到为止,是人是鬼他心知肚明。 两年前余氏危机后,她就彻查过,查到了孙董的猫腻。按照她的想法,毒瘤就该彻底拔除,是父亲一力压了下来。他说孙董跟着他几十年了,念在是初犯,放过他一次。 余笙不赞同,却拗不过父亲。 孙董一开始还能故作淡定,等他翻开手边的资料,面如死灰。 余笙积攒着一起发作:“孙叔叔,您跟着我父亲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您自己走,还是我直接召开董事会,这您自己选择。” 孙董拍桌子:“你就这么不给我活路?” 余笙扫了他一眼,笑了声,“孙叔叔,您说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您可是我跟悦悦的叔叔,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怎么会走死路呢?这样,您提前退了休,好吃好喝好玩,督促督促您儿子早日成家抱个孙子,不好吗?” “你!”孙董指着她,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啊就当天天度假,这日子多让人羡慕呢,是吧,悦悦。”余笙看看余悦。 余悦不知道两年前的什么雪中送炭,高抛低收,但不妨碍她接话,“对啊,孙叔叔,我姐不会害您的。” 孙董气得肝疼:“行,你行,你们真行。” 他抄起资料,转身就走。 会议室门“砰”一声合上,余笙嘴边的笑落下。 余悦开心问:“我话接得好不好?” 余笙拿上手机,准备回办公室,“好。” 余悦听出她的敷衍也没在意,跟在她后头,“两年前到底怎么回事?他做什么了?” 她一连几问,不等姐姐回答,又吹彩虹屁,“姐,你真厉害!他居然还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气死我了!还是我姐姐最厉害,把人治得服服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