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士大言不惭的断言道:“你家,即将大难临头,恐有血光之灾!” “个屁,想来骗钱?你最好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老子废了你!” 涂电想着才刚的事,难免心虚。 涂雷也蠢蠢欲动,他拳头都快呼到神道士欠扁的脸上。 “回吧!”涂草不想搭理神道士这种江湖术士,倒不是因为他不信鬼神之说,而是他担心家里的秘密会被神道士看穿。 关上了院门之后,神道士站那儿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种腐烂的气味,是尸体没错! 这一家人,都很有意思! “妈,这是咋了?”涂雷心心念念的想着去给母亲松绑,但他一到里屋,便看到母亲死了一般的样子。 胡氏被婧儿剃成了光头,她引以为傲的长指甲也被婧儿修剪到肉。 涂雷也是太担心母亲,才没留意到母亲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的披着,轻轻一动,便松散落地。 “快,快去找婧儿过来!”涂草既认定此事是婧儿所为,又希望这件事跟婧儿无关。 胡氏惨笑道:“你的心里,还真有那只狐狸精!” “别再胡说了,你都伤成这样了,不疼么?” 涂草亲自将胡氏抱到床上,还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胡氏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他离开。 这种时候,她的身边需要有人陪着。 “别闹,我去去就来!”涂草对胡氏说过的话,仍心存芥蒂。 他纵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也经受不起自己女人的百般羞辱。 “留下!”胡氏抓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放。 涂雷和涂电将家里找了一遍,就是找不到婧儿的踪迹。 涂雷气呼呼的说:“那女人太过分了,她敢伤害妈,那天也不容她!” “哥,你少说两句吧!” “你懂什么?她别叫我找到,我要看到了她,一脚踹死她!” “装什么装,爹跟妈又听不见你在表孝顺,与其说大话,你倒是出去找嫂子去啊!” 涂电拱着鼻子,出主意道。 他要的就是大哥涂雷先犯傻,自己再跟着到外面去走走,顺便会个情人。 “呃,我……?”涂雷挠着头,一句响亮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很喜欢婧儿,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要他对婧儿动粗,他还真下不了这个狠心。 山里,婧儿靠着自己的两条腿,漫无目的的找啊找,就是找不到胡氏所说的葵花的蛛丝马迹。 入了夜,她也没下山。 只要一天找不到葵花,她就一天不下山! “你们知道了么,村长大人死了!”焦娘子在几个长舌妇之间,来回的穿梭。 这几个长舌妇都不信这话,说:“村长大人的身子骨看着还算硬朗,比他那个病秧子儿子强百倍,哪能这么早死?” “你们不信?不信的话,你们到石大海家门口走一走,他家的人都已经在挂白布了!” 焦娘子说的石大海已翘辫子这事儿,是千真万确的。 但是,所谓挂白布一事,却是她临时胡编乱造的。 她不便说这事儿是好姐妹乔氏跟她说的,只能如此糊弄这些人。 “啥挂白布,影都没有!” 这些长舌妇还真去看了,石府门口并没有挂白布,也跟平常一样,都有人守着大门口。 石府里,神道士得意忘形的坐在上位,还一手握着乔氏的手,来回的揉捏。 不愧是富人家养的女人,这皮肤养的就是光滑细腻。 他笑着说:“我帮你杀了石大海,你不该谢谢我么?” “我又没让你杀人,是你自作主张做的事,少赖到我的头上!” 乔氏满脸都是对神道士的厌恶之情,她的本意是让瓜叔找一个能帮得上她忙的人,谁知会引狼入室,害石大海丧命也害苦了自己。 石大海两腿一蹬,去了也就去了。 可,活着的人才最受罪呢。 “就算是我自作多情,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你也得想一想,这老东西再不嗝屁,你年纪轻轻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