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去。 两人相处太过愉快了,氛围恰到好处,即使是变着法激对方,也不担心会激怒对方。 “所以给我看一眼呗。” 她现在倒是好脾气,影内心吐槽着,怎么不见以前这么求过他。 影没有说话,抱着草去往马棚,姑娘跟在他身后,也来到马厩。 不一会,姑娘站在他旁边,胳膊眼看就要贴过来,影余光注意到,故意不为所动,姑娘就大胆地将手臂贴过来。 冰凉、细腻一下就他身上散来。 内心的渴望似乎找到一个出口,疯狂往外涌。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往旁边移了下,姑娘紧跟着他移动,手臂又贴了上来。 真是该死,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碰他一下,他都快溃不成军。 男人身子倏地崩成一条线,桃花眼余光看她,姑娘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不为所动,大胆直接对上他的视线。 突然,死去的一些回忆袭来。 那时是司桁总会拿手臂贴着她手臂,天气炎热,司桁还是不死心就一定要贴着她。 等姑娘彻底生气他就把手臂拿走,可不一会,他觉得姑娘不热了,他就又贴上来。 多次下来,祝温卿无法,默认了司桁的做法。 司桁后来也察觉到祝温卿对他的放纵,直接大胆起来,一直贴着。 那时她还取笑他:“司桁,你是大狗狗吗,一直黏人。” 司桁没脸没皮回答:“不管,就黏着卿卿。” 回忆戛然而止,两人同时移开目光。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升起。 不一会,男人率先出声打破沉默气氛。“若是给你看了脸,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 男人像个娇娘子似的,生怕对方负他。 不过,对方的确会负他,负的清清楚楚。 “不,若是脸我不满意,就不嫁。” 男人气的牙疼,可真敢说! “我就先看看。”姑娘笑的坦然。 影的语气没有好到那里去:“那就不给看,我只给我未来夫人看。” “切。”祝温卿又假装不在乎,把影弄笑了。 当夜,祝温卿看着秦韵的回信,长叹一口气。 自从她怀疑影就是司桁之后,她便给秦韵写了信,询问司桁近况。 刚刚收到秦韵回信,信中只道司桁并未在上京入职,也甚少在上京看到他,他好似从上京消失般。 秦韵还特意去侯府走了一趟,并没有看见司桁身影。 真是奇怪,好像司桁不但但从她的世界里消失里,还一同从大家的世界里消失了。 祝温卿凝眉,招来宁青。 “你去偷偷查一下。”祝温卿吩咐道。 宁青秘密连夜出城。 翌日,祝温卿醒来,就看见影在浇水。 还真会挑位置,她一睁眼,打开窗户看见的只有他。 祝温卿冲他招手,男人放下水壶沉默走过来。 “我今日想出去玩,你去套马可好?”姑娘说话温温柔柔,抬手揉着他的脑袋。 祝温卿只揉过司桁的脑袋。 如今,却揉另外一个男人的脑袋。 影眼神又明又暗盯着她,最后晦涩地说:“好。” 男人来到马厩,边套马套想:她真的喜欢上影了吗?可是怎会喜欢上影。 明明影和司桁是同一个人,但是只要他想到,她对影有感觉,他还是受不住。 近日姑娘对他的种种异样,他收拾杂草的手握成拳砸在柱面上,剧烈的疼痛使他心中的难受缓解些。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刚准备套马时,姜肃杨身边的小厮出现在他跟前。 半柱香之后,旷野之上。 姜苏杨目光冷厉盯着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