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五告诉你们的?” “可不是,那小子跟我们说的时候, 吓了我们一跳,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 旁边平三捅了下平四, 让他注意说话技巧。 平四立马收起话音, 咳嗽两声,表情笑嘻嘻的:“老大别听外面那些胡说八道的传言,少夫人是我见过最心灵手巧平易近人的贵夫人, 和老大您简直是绝配。” 平三握住拳, 抵在唇边, 纠正道:“事实上,如今京城内对少夫人口碑已然反转, 都说少夫人聪慧豁达, 贤淑婉然, 实乃贵族夫人之典范。” 当时在西郊林场,用过方便面后,皇上对陆今湘赞誉过一番,自那起,周围人便开始对陆今湘改观,皇上都赞誉过的人,难不成你比皇上还要权威不成? 后来跟陆今湘朝夕相处,愈发觉得她是个妙人,完全不像传言那般,因而在回京后,当时去过西郊的贵妇小姐们一通宣传,陆今湘如今已经是正面形象的大家世妇。 覃煊掌控京城大小消息,当然也知道这种说不上大但也不算小的内宅消息。 就怎么说,心里除了微妙,还有一种隐隐的,无法忽视的骄傲感? 这让他有种新奇感,别人对于他来说,只会带来温情或者厌恶,还从没有这种骄傲感,如果真要说到骄傲,那就是他能给外祖父母和祖父母带去骄傲。 但不管怎样,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聊了会,他们开始聊到其他地方,尤其是朝堂上大人们,和西郊那档子事,最近皇上又派了两位大人前去调查,以及因着西郊行刺的事,近日京城风声很紧,许多人不得不绷紧皮囊,生怕圣上的怒火转移到他们身上。 突然,平三想起一件事。 “老大,刘平庸有意给您送礼。” 覃煊眯起眼,左手摆弄右手手指,一时无声。 “那老匹夫给老大送礼做什么?” 话中的刘平庸正是那位刘夫人的夫君,本名刘平勇,因着相貌和能力平平无奇,且跟平庸谐音,某次被人调侃为刘平庸,此后便流传开一直被人戏称。 “许是为了他夫人之事而赔罪。”覃煊漫不经心道。 过后覃煊知晓那晚发生的事,对于那刘氏胆敢不敬外祖母,辱骂内子的行为,他自然十分恼怒,他懒得跟刘氏那种拙妇计较,两家的事当然要直接跟对方男人算账,这些时日,他没少在朝堂上给那刘平庸找茬,刘平庸许是扛不住了,这不颠颠来找他赔罪来了。 “先冷落他一段时间。” 覃煊并不想见这位刘大人,他当然知晓刘平庸回去后就把刘氏休了,关进了家庙,但那又如何,那刘氏前面三番五次来犯贱,他可曾管教过?他不信他真不知情,就算不知情,那也只能说明他无法齐家,既不能齐家,何以平天下。 平三平四自无异议。 而另一边,他们正在讨论的刘平庸,却敲响了齐国公府的大门。 刘平庸敲响大门前,陆夫人正在跟陆今湘说起娘家之事。 前两天,她本想写信告诉娘家人陆今湘怀孕的事,但是黄嬷嬷劝她说何不等半个月,到时候坐稳三个月,再通知家里人,这样既不显得匆忙,又不至于犯忌讳,到时候没准家里老太太老爷还会让她们回去一趟。 陆夫人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遂暂时按捺住了。 此时叫陆今湘过来,也只是看她一大清早就开始忙活,告诫她要注意身体,顺便别忘了给娘家送过去一份。 无论如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