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药人之术又是怎么重现于世的?这种那术若被有人之人滥用,将是一场大难。 “姐姐,”沉思时有人突然掀开了帘子,探进头来。 “怎么了?”林朝朝收敛思绪,“站累了么?”昨夜玩的那么疯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不是。”他摇头,很是认真道:“姐姐同我成婚时的仪仗该早些备个单子,我该准备起来了。” 对上她有些疑惑的眼,他解释道:“有些东西临时购置不来,我总不能让姐姐成婚时的仪仗比今日还不如。” 谁能想到他见到这种算得上铺张的排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婚礼不能弱与此呢? 林朝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这一车队随行不到百人,算不上庞大,但所用器物是齐全的,凤驾所用之物自然不凡,他该是看见那些东西才有此一说。 “我是今上亲册的仁川郡主,林家遗孤,按规矩婚嫁礼仪有礼部司之,在天启的林府出嫁。”她戳了戳他眉心的红痣, “这些东西不需你操心,收拾好你的无双城就行了。” “那好吧,”他耷拉着眉,捉住她的手指揉了揉,“如果姐姐想从别的地方出嫁,我们可以办两次婚礼。” 他知道林朝朝对天启城的感情复杂,或许会想在生活了许久的雪月城出嫁。 “再说吧。” 林朝朝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曾明确拒绝。 “还早呢。” 洛青阳还没死,宣妃还没一无所有,她不急着成亲。 千金台。 林朝朝并不是到的最早的一个,甚至她到的可以说晚。 天命斋的九九道是第一个赴宴的。然后金衣兰月候和太师董祝两位监国先后到了,引来满朝文武前来。 但天启城的商业头子们还没来,白王和赤王,也没有来。 千金台门口,一袭红衣的雷无桀和一身绿衫的叶若依正站在那里迎客。过去的一个时辰里百官几乎都到了,但他们最熟悉的一个人,还没有到。 雷无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叶姑娘,你说……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朝朝会不会……” “不,她绝不会失约,她一定会来。”叶若依平静地站着,语气十分笃定。 渐渐的,清吟的乐器开路之声由远及近,雷无桀做为习武之人,最先听得。 “有客人来了。”他仔细听了一听,忍不住惊讶:“好大的排场。” 光听声音至少是百人的车队,还有礼乐仪仗、骑兵护卫、是雷无桀今日所见宾客中最声势浩大的一个。 叶若依也渐渐听见了,她思考一瞬,蓦然一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