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要医生,索性我就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程柠:“……” 她要的是外科医生,不是中医。 可是想到周熊,说不定中医更有用,也顾不得什么,就请了请了孙老中医和张医生一起去看周熊的情况。 徐书记看到周熊这全身发紫早没了气的样子也是吓一跳。 他凌晨被拍了门,听说了这事,帮二庆伯叫了张医生和孙医生,也睡不着了,想着过来看一看,所以索性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原本以为小偷被抓到了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却没想到竟闹出了人命。 孙老中医看到周熊那样,上前扒了扒他眼睛,掐了掐他人中,再探了探脉搏,最后才探他的鼻息,良久之后才道:“还有点气,可能还有救,我试试。” 孙老中医和张医生救治周熊,程柠韩东塬还有大队长大队书记就去了院子说事情的始末。 徐书记听得眉头那叫一个夹得呀。 这事不管是谁下的手,着实狠毒异常。 但凡出一点差错,让周熊得了手,奸污了程柠,韩东塬再把周熊打死,就算他想维护韩东塬,但判刑怕也是不可避免的。 想到这里,他也是气急攻心。 就这么个时候,叶书记廖盛他们押着顾竞文和赵枝来了。 顾竞文和赵枝一看到程柠和韩东塬,尤其是程柠面色一下子陡变……她站在这里,面色红润,虽然眉眼含怒,却委实不像受了什么大刺激大打击的,韩东塬,韩东塬也不像是失控的样子。 顾竞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又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失败了。 程柠看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一下,道:“顾竞文,看到我好好站在这里,是不是很失望?” 但顾竞文终归是顾竞文。 他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冷静,除了一概不认,还能怎样? 他们有任何证据吗? 他看着程柠,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程柠,当初在上韩大队,我们并没有多少牵扯,就是你们女知青私下有点龃龉,但那也算不得什么,我还想问你,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让人把我和赵知青这样五花大绑过来?” “我听到了廖盛的指控,可是那些不是很荒谬吗?我勾结人指使人去偷什么家具厂的设计图纸资料,我脑子有病吗?我偷了那些做什么?那些东西对你们有用,对我有什么用?办厂子吗?想想都不可能。甚至拿走了对你们都造不成任何伤害,因为我相信不管是公社还是厂子里,肯定还有其他备份……我为啥要做这么既不损人也不利己,却会让自己陷入巨大麻烦的事?” “如果有人进入你们房间或者厂子偷东西,我想他肯定是听说你们或者厂子有钱,偷钱才是他的目的吧。我远在叶湾大队,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偷偷钱,怎么能扯到我们的身上?” 他说着就看向徐书记,道,“徐书记,我知道韩知青和程知青因为以前在上韩大队的一些争拗对我和赵知青有意见,但一个小偷偷他们的东西,就诬陷到远在叶湾大队的我们身上,也未免太离谱了些。” 程柠冷笑,道:“是啊,这听起来是很荒谬,因为你要的根本就不是偷什么东西,那不过是你忽悠周熊那个傻子的话,你灌了周熊药酒,真正想要的是他失控,对我做出什么,然后我们厂长失控‘失手’打死周熊,这样你以往跟周熊做的那些投机倒把的事就随着周熊的死也再没人知道,厂长失控杀人被判刑,也就再做不了知青办主任,再负责不了家具厂,压在你头上让你呼吸都呼吸不过来,让你觉得前程完全无望的死敌,再也不能压制你的前途……” “那只是你的臆想!” 顾竞文的心思被这样精准地,毫无掩饰地剖出来在众人面前,只觉得愤怒异常,道,“程柠,你不能凭你的臆想就给我定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呢?” 这时从堂屋门口传出了一个声音,微弱得像是听到的人产生的幻觉。 顾竞文却是像受到了什么致命的一击。 他猛地转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