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是用力一顶,扯住她的头发往她的臀部抽了几巴掌:“早着呢,夹什么?” “那……就……别打屁股啊!”她又痛又兴奋,惊叫着夹得更紧了,哆嗦着去了一回,蜜穴吐出好几泡水,整个人软得倒在床上,还肿胀着的性器滑出了湿热的甬道。 那人不满:“这都撑不住。” 他又把她翻了个面,热烫的大手抓着她的两条腿往上压,她饱满凸起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嫩肉殷红水光,还保持着他的形状翕合着。 她羞得掩面,幸好没开灯。 他俯身压下来,柔软的乳房在他坚硬的胸膛前挤得发疼,压迫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战场上手无寸铁的儿童,任人侵犯。 粗大的性器像利刃一样再次顶开她的穴口,打桩机般横冲直撞地突刺,一下一下重重地入她,就像要把她的子宫口强行撞开一样,她甚至能感受到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 阴唇被性器撑开,阴蒂也露出来随着拍打磨蹭着他的小腹和毛发。 穴里和小花核两个敏感点都被剧烈刺激到,她短时间内连续去了好几次,穴里蠕动着阵阵裹住紧缩,箍得他难以动弹。 那人也爽得低哼,呼吸热腾腾地喷在她耳边,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他又侧着把她团入怀里躺下。 他一手环住她的身子掐着她的蓓蕾拉扯,一手抬起她的腿把性器又塞了进去。 九浅一深,反复擦撞着她最敏感的G点。 殷红的小穴口被紫黑的大棒子塞得圆圆的,每次抽出都翻出带着白浆的嫩肉,把肉棒也沾得黏糊糊的。 “呜呜呜,不要了……”做太久了,她哭叫着求饶。 那人才不理她,哼哧着甚至还捏着她的花核欺负她,让她痉挛着小喷了出来,穴里裹得他舒舒服服的,才开始冲刺。 直至她喘得像刚跑了八百米,下体都快被磨麻了,那人才射了出来。 金主体力太好,过分增加服务劳累度,也不是什么好事,李鳞儿想。 她按照以往的服务要求拿着湿巾清理残局,章稚松往她穴里射得满满的,一时半会流不完,她又拿了张护垫粘在内裤上。 他难得没有直接甩手走人,正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的样子比平时看起来柔和得多。 “给我掏耳朵。”他说。 李鳞儿跪坐在他边上,把他的头放在腿上,用消毒过的耳采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她很不喜欢这个活儿,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感受,很容易不小心弄伤人。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他又说。 “呃,他没和你解释吗?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紧张地挠了挠鼻子。 “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他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望她。 “这话你倒也说给你自己听啊。”她小声地嘟囔。 “什么?” “……,我说,你也不要对你嫂子动歪心思,人家都要结婚了。”她也是为他着想,兄弟阋墙多不好啊。 “……”他突然变得一脸便秘,看来正踩着兔子尾巴了。 “啊哈哈,不是,如果你实在是喜欢的话,就趁现在行动嘛,别忍到人家结婚再抢,这样你和她不都不好看吗?”她狗腿子地开始揣测什么话章金主爱听。 “别把她想得和你一样脏。”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回教人看到耶和华被羞辱,看来真是很喜欢他嫂嫂。 “好吧,所以你被拒绝过了。”他不置可否,皱着眉撇开脸,看起来有点忧郁。 “没关系啦,天涯何处无芳草,再不济,还有我这个小妾疼你呀,我可钟意我们章家小少爷了。”她两手轻抚他的脸,俯下身笑盈盈地谄媚道。 “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脸嫌弃地扯开她的手,“许正衡是冲着我来的,我劝你离他远点,不要以为他会是你的白马王子。” 章稚松背对着她起身,离开前说:“既然是为钱没下限的烂货,就不要妄想别人会把你当个人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