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思考了一会儿总算张开了嘴,别人以为她要答,她却唔嗯了一声,因为许正衡在这个时候突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手指夹着她的花唇逗弄着。 这种公共场合百来人的大教室里他耍什么流氓?她只能说不愧是那个死刺激犯。 她就不应该穿长裙,还不穿裤袜,十分方便他在这个阶梯教室的课桌下用手猥亵她。 她忍住了呻吟声却掩盖不住脸慢慢变红,老师还在等着她回答,她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意识里只有那两根细腻柔软的手指,它拨开她的花唇滑动浅浅插进了她的穴里,指甲抠挖着她的穴壁像在找什么矿产。 她没办法回忆过去看过的任何东西,没法组织复杂的逻辑和语言,只能按照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回答:“其实……要我说都合理,全看……什么立场。” 满室的学生甚至教授都没听过这么摆烂的回答,翘首等她能整出什么活来。 唔,这小子的手指怎么一下全插进来了,别动啊,救命了她真的受不了,声音都变得娇娇的,大家会觉得奇怪的啊! 她低着头垂着眼继续说:“若是当事人……咳……为了生存宁可吃人,不愿意之后……嗯……被判死刑,就会倾向……赦免食人者。反之,唔……不敢吃人……也不想被人吃的,呀——。” 她发出一声尖细的轻叫,因为他的指尖按住了阴道浅处的突起的肉丘顶着,她的敏感点,腿一下就酸软发抖。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她,教授问她怎么了,旁边那个作恶的人发出了懒懒的声音:“我的问题,不小心把手机砸到她脚上了” 他弯腰假装拾起装在兜里的手机,她低头瞪他抓住空档继续说:“就会更倾向惩罚食人者,这也是我的立场。” 他起身笑着看她,手机备忘录打了一行字:“好刺激对吗?姐姐一会儿就流了我一手还抖得像窗外边的树叶。” 她只好双腿用力夹紧他的手,他不动了。 她硬着头皮把剩下的快速全讲完:“而且,万一还是吃了别人活下来,也会一辈子被困在阴影中,我会希望我能被惩罚,至少我能赎罪,让自己心里轻松些。” 说完,教授点了点头,她赶紧坐了下来。 那人手指开始疯狂在她的穴里抽插,把那些褶皱软肉全掀了个遍,无处不在潺潺流水酸软投降,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夹住他的手根本没什么用,拦不住手指的活动,她才明白他刚才只是好心让她能正常答完罢了。 她手掐着桌面努力保持冷静坐直,恍惚间教授说:“同学们,并不是很好的法律思维示范,大家不要学。” 等于说,李鳞儿对法理学一窍不通。 她两项社死汇集,又尴尬又羞耻,忍不住团起身子咚地把头扑进了手臂间,顺理成章把娇吟和热烫的脸蛋都藏了起来。 旁边许正衡却一边用手指把她的穴插得连连崩溃,让那处跟着骨传导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咕啾咕啾地响,一边低头小声安慰她道:“没关系,我挺喜欢你的回答,奖励你一个——”亮起手机:“阴蒂高潮。” 她抬起一点头瞪他,奖励你个大头鬼,在他看来却是美人愠怒俏里娇。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讨价还价在备忘录写道:“别夹了,你到了我就停,把腿打开点。或者说,是想让我摸到下课吗?还有二十多分钟呢,姐姐太贪心了。” 她火冒叁丈地踩他一脚,他抓住机会又往穴里填了一根手指。 总共叁根,很接近平时性交男性的普遍尺寸了,塞得穴里算是满了,原本紧窄的穴口像被撬开的河蚌壳子,粉色的肉壁都被手指掀翻出来。 热乎乎的大掌把整个阴埠都包起来,她感觉身下一团火焰滚滚燃起,汗湿了腋下和刘海,许正衡大拇指扣住她的花核碾压磨逗,修长的叁指在小穴里捅进捅出。 她弓着背承受了这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浪潮,花核在他的手下饱胀成一条小肉虫,她想快点去快点结束便主动坐在他的掌上一下下地磨,边磨边发出只有他和她可以听到的暧昧咿呀。 他另一只手则又在上面假装安慰女朋友不停地掩饰性抚摸着她的头。 她咬着唇很快就感受到一阵神经断片,屁股和穴壁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她的阴蒂高潮到了,被叁指撑开的小口喷出的几泡爱液透过指缝流出湿到了内裤外,染上了她的裙子。 幸好上课前她去过厕所了,不然她万一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