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算了,麻烦您跑一趟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李鳞儿随手找了点吃的喝的塞给猫主人打发他走了。 “姐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和我两个人抓呗!去拿两双手套,再拿扫把过来,啊,对了扫把套一下袋子干净点,我在这里看着。” …… 章稚松经历了一晚上的折磨终于回到家了,他一进门,撞见女人手里正拎着一只硕大的老鼠。 他冷静地退后,“砰”地重新关上了门。 只是一瞬,他就看得很清楚。 这只老鼠和他今天吃的猪肘子一般大,不,可能更大。 李鳞儿揪着老鼠的细长尾巴让他倒挂在空气中,它还活蹦乱跳想要逃,黑黢黢脏兮兮的身子在空中反复弹跳。 两只乌黑的眼睛提溜转着,两颗大门牙的缝隙中传出“吱吱,叽叽”的急促叫声。 太恶心了。 章稚松等了叁分钟,李鳞儿提着一个黑袋子面色自如地出来了:“解决了,你进去吧。” 许正衡在她背后靠着墙笑眯眯地说:“你绝对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弄死这只老鼠的。有一说一,姐姐真的是心狠手辣一女人。” 从电视柜到茶几到沙发到玄关都乱成一团,地上扫掉了一大堆东西。 章稚松拧了拧眉毛。 他的床不清理一遍,他是绝不想睡了。 他刚走进房间还没开灯,恍惚好像床边又有一团黑色的影子飞过去,他猛地关上门,叫李鳞儿过来,面色铁青地问她是否确定家里就只有那一只老鼠。 许正衡听到这个动静跑过来,憋笑道:“哥啊,老鼠有什么好怕的?姐姐都敢抓着玩。” 李鳞儿大方地走进去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 章稚松的气愤从涨出筋儿的额头里飞出来:“你是怎么搞的卫生?为什么家里会有这种东西?!” 许正衡帮腔道:“阳台是开放的,保不齐从别家爬上来呢?老鼠连下水道都能爬,人类也没办法啊。” 章稚松被噎住了,说赢了许正衡又怎样,不如抓只老鼠塞他嘴里来得痛快。 算了,明天找人过来除鼠吧,今晚去酒店住?不,有下水道,酒店也不一定安全,今晚睡前记得把厕所门关上吧。 许正衡见保住了李鳞儿免受章稚松的斥责,就去洗澡了。 李鳞儿边给章稚松换床上用品,边恰好听到他在打电话。 “稚松,我听麦麦说,你拒绝了她?”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经过推理李鳞儿认为这是章稚松他妈妈。 “只见过一次,不能随便决定交往。”章稚松不慌不忙地答。 “先交往试试看呀。她和你在一起是下嫁了!你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小孩子我看着脾气也好,还喜欢你。” “还是独生女!” “我能给你找的最好的也就这样了!” “没有菀菀吹风,人家爸妈怎么会同意,你不把握住,我……” “妈,我知道了。太晚了,不说了,您也早点睡觉吧。”章稚松避而不谈,很快就挂了电话。 今晚章稚松是和某个“麦麦”去吃相亲饭了啊。 她盯着他看,他的白T恤上一圈明显的口红印,粉粉嫩嫩的颜色,不是青春可爱美少女不会涂的闪光款。 “我的鞋明天也送去干洗。”章稚松进浴室前又和她说。 刚穿没几次的鞋就要洗? 她去看,白色鞋子的面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很淡却很明显。 第一天吃饭,章稚松就让“麦麦”踩他AJ(其实他穿的不是AJ只是一个梗)。 看来她未雨绸缪是没错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