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他交握在一起,下意识地轻轻挣,被他笑着紧紧握住。 “原以为你又要趁我睡着,将我推远,结果醒来看见——”他晃一晃两人十指紧扣的手。 蕴珊含羞,不作解释,只微笑说道:“臣妾恭请皇上晨安。” 她这副娇柔样子,他喜欢极了,低头去亲她嫣红的唇,亲着亲着,便整个身子都慢慢覆了上去,手也探进她寝衣,把玩她胸前的柔软。 他的手待要往密林深处去,蕴珊连忙阻拦道:“皇上今日要上朝的。” 载淳手不停,嘴里也一边吻她一边说道:“我就要一回,就一回。你摸一摸,‘它’都起来了,你不疼它,它是不消停的。你难道让它就这么站着?在龙袍下面凸出来,叫列为臣工看出形状?”他知道她不懂,故意说来糊弄她。 蕴珊果然被他骗住,红脸道:“可是时间不够,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 载淳笑道:“晚上是我贪玩,所以同你玩得久,要快也有快的玩法,就看你肯不肯听我的了。”说着,抓着蕴珊的手?,教她套弄,说道:“你的手可要快些,否则,时候到了它还不消下去,可就要出去在文武百官面前‘献丑’了。” 蕴珊的脸红如珊瑚,迟迟不肯动:“既是用手,皇上自己弄,岂不自在随心些。” 载淳作势要掀被子下床:“罢了,皇后不肯,朕也没有办法。” “皇上别……”蕴珊只得拉住他。 载淳转回身来,笑着看她。 蕴珊伸出一双玉手,隐隐带怯地伸到他腰间,解了他衬裤,将龙根释放出来。 那又红又粗如烙铁般滚烫的肉棍吓了她一跳,结果指腹刚小心翼翼碰上去,就眼看着它又涨大了几分。这东西竟能从她身下那样一条窄缝里塞进去,还能在里面四处腾挪,蕴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载淳已经忍耐到极限,笑着催促道:“快些,我可还要上朝的。” 蕴珊只得学着他刚才教的,将他龙根握住,上下套弄。 “快些,再快些,我要到了。”只听他一声粗重的呻吟,他上身挺直,乳白的液体喷洒四溅,溅在了她寝衣前襟,还有些溅到了脸上。 她纯洁端庄的面容瞬间点染了一丝淫靡。 因前早的事,载淳生怕她不高兴,连忙用袖子为她揩抹衣裳:“对不起,我倒无心……你别生气。你若生气……”他倾身上前,轻轻舐去她脸上的精渍:“我来给你弄干净,算作赔礼,好不好。” 蕴珊见他道歉,便不再同他计较,红着脸垂眸说道:“皇上也不嫌脏。” 载淳抬手轻轻按一按她小腹,笑道:“都是精华来的,有什么脏?这些东西晚晚灌进哪里,你忘了?” 蕴珊越发两颊滚烫,轻轻推他道:“皇上还不快去上朝。” 虽然两人昨夜已经和好,载淳终究心里不踏实。早上御门听政毕,回后宫路上就叫随侍太监来问:“内库里有什么好东西,能与皇后相配的,能让皇后高兴的,拣几样说来听听。” 太监想了想,答道:“有一对白底套红料寿字镯,娘娘皮肤白,戴上必好看。”又压低声音笑道:“若是皇上带娘娘去避暑园子时,叫娘娘沐浴时戴,更好看。” 载淳笑着蹴他一脚,笑道:“你这狗东西。”留用,又问还有没有更好的。 “内务府新进的几支宝石花卉簪子,与从前金银镶嵌宝石的不同,这些簪子几乎全是宝石做的,只有簪铤是金。簪头是碧玺做花儿,翡翠做叶儿,红蓝宝石和珍珠做的花蕊,精妙得很。” 载淳听着觉得好,也叫留用。 那太监陆续又说了几样,载淳心里还嫌分量不够,便吩咐道:“有个册子没有,送个册子到乾清宫来。” 翻来翻去,略划拉了几件,总不满意,突然翻看到乾隆年间做的一条象牙编的凉席。 载淳道:“这个好。竹子的嫌硌得慌,玉石的又怕太凉,这象牙的又滑顺又温润。”他想象一番蕴珊白皙的身子不着寸缕卧在这象牙席上,越发觉得好,忙钦点了这件,叫擦拭干净,赐给皇后:“虽现在天已冷了,明年开夏她便用得着。” 又见有几棵近丈高的珊瑚树,成色不等,当中有一棵红的,一棵白的,均是丈高。载淳看了也喜欢,高兴道:“这两件堪堪与皇后相配,大婚当日就该拿出来的,怎么留到现在朕才知道?”也教送去储秀宫。 那太监正想说慈禧皇太后宫里尚且只摆着几个不及尺高的小盆景,但看皇帝在兴头上,便不敢出声触霉头。 载淳挑好了礼物,便兴冲冲往储秀宫来,待要看到蕴珊的笑容,怎知进了宫门,却听说皇后仍在西太后那里,罚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