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将黑色胶体放在灯光下看了看,随后丢在地上一脚踩爆。 宋荔再无吞毒自杀的可能。 男人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语气轻松,“好了,现在你彻底没法自杀了。” 被松开了桎梏的宋荔却毫无反抗的力量。 男人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在台球桌上,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 宋荔被迫躺在台球桌上与男人面对面,那双蓝灰色的眼睛里映着她受制于人的可怜模样。 她迟缓而吃力地说:“你想……怎样?” “不过是想和你聊聊,我可不想把你的四肢都敲碎才能跟你好好说话。” “……” “现在你说话很吃力,那我来说点有意思的事情。”他露出一个笑容,平白透出几分痞气,“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不想知道。” 男人看见她脸上的抗拒,笑了笑,“阿斯蒙·谢。小朋友,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荔的大脑缓缓转动了一秒,一时不察,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阿斯蒙? 二十年前因犯了反联邦罪被处以死刑,又用秘密逃脱的军部元帅,是这个男人? 忽然,宋荔感觉到男人的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 “拿开……”肌滞针让宋荔说话也开始变得迟缓。 “你最好乖一点。”阿斯蒙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将她双腿分开了,“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联邦重犯,从前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哪怕他犯罪潜逃的事情在她出生之前,可是在媒体上始终能看到前元帅是个毫无人性的杀人机器、强制无辜平民进行义体改造的丑闻。 宋荔曾经读过这一段。 “滚。”她红着双眼。 阿斯蒙将手指碰向她粉嫩干净的腿心,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花瓣似的穴口,“我猜你没被碰过。” 宋荔双唇紧紧抿着,心中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砍碎。 阿斯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充满恨意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双指插进窄小的穴里,刚进去一点,就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啊,猜对了。” 他缓缓俯下身,与少女几乎鼻尖相对,“你知道我为什么猜中了吗?” 宋荔与阿斯蒙对视着,那双蓝灰色的眼睛里的目光极具侵略性,让她心中惊颤。 “因为——”阿斯蒙带着戏谑的笑,缓缓开口:“我的老朋友、总统的走狗、联邦总议长陈知衡先生,从不允许他的亲信与任何人发生性关系,无论男女。” 宋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阿斯蒙还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富有磁性的嗓音语气温柔。 “他培养你,废了不少心血吧?” “如果你被我碰了,他还会用你吗?” “他会怀疑你被我拢络了吧?” “那个多疑又多变的家伙,会不会后悔派你过来呢?” 一字一句砸在宋荔心上,比杀了她还要令她害怕。 少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脆弱,声音恳切地请求:“不要这样,求求你,我的主人不允许……” “你恐怕对我不够了解。”阿斯蒙勾起嘴角,“我和他共事那么久,凡是他不喜欢的——” 英俊的金发男人神情懒散,笑容恶劣。 “——我都干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