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不可!”明雪大惊失色。 她下意识并拢一双纤细玉腿,却夹住了俊朗少年的脑袋。 皇太子怒目圆睁,反手就掐着她浑圆的玉臀剥得更开,愈发凶狠地张口含吮了起来。 大红色云缎亵裤被撕开了一道极大的裂缝,一朵嫩生生、水亮亮的幽花尽数袒露。 微微隆起的花阜光洁无瑕,两瓣肉嘟嘟的花唇内藏着一片嫣红的诱人春光。 方才几番两唇缠绵热吻,与被滚烫硬物隔着亵裤的顶蹭,细处早已淌出涓涓细流。 如今再被这般肆意贪婪地含吃,窄小细嫩的蜜穴更是倾泻出大股大股的香甜蜜液来。 男人温热的唇舌在花缝内外疯狂含吮舔舐,撩拨得少女不断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痒意侵袭。 “嗯……啊……”明雪被吮吻得浑身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只能满面潮红地靠在小榻的软枕上娇喘吁吁。 同样初经人事的皇太子下口无任何技巧,只是发泄怒意般一通胡乱使力吮弄舔含,吃得咂咂作响。 又见那颤颤巍巍肿起的小花核实在可怜兮兮的,便猛地张口含住一吮—— “啊!”被陌生快意冲击的明雪不由地惊呼出声来。 杭缎白袜下一双圆润白嫩的玉足都被刺激得紧紧缩起来了。 端庄典雅的元宝髻上,今晨连疾走都纹丝不动的凤钗珠串,这会子因少女娇躯发颤而不断摇摇晃晃的。 东宫寝殿内的鎏金西洋钟忽然“滴答滴答”响,竟是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时分。 皇太子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却仍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明雪姐姐方才说什么,嗯?”他气息未平,重新又问了一遍,眼角红红的。 明雪摇摇头,泪眼朦胧。 被一番折腾后,她已深知太子不喜听那等“贤明大度”的话,也不敢再提。 英气俊朗的少年眉目阴郁,薄唇仍绷得紧紧的。 胯间滚烫硕大的肉茎紧紧嵌在湿漉漉的花缝上磨蹭。 “明雪姐姐,日后别再让孤听到这等话。”皇太子一字一顿,冷声威胁。 他鲜少在人后如此自称,可见确然恼极。 话音刚落,那热腾腾的硬物贯穿湿糯的穴眼长驱直入,一鼓作气恶狠狠顶入甬道最深处。 “嗯……”骤然被填满,酸酸胀胀的,明雪有些不适应。 所幸方才被几番舔含,羞处早已湿透,否则还真吃不消这般庞然大物的入侵。 太子咬牙切齿地大开大合挺身律动,飞速而凶狠地疯狂贯穿着紧致窄小的嫩穴。 暧昧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声不断加重、加快。 他猩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身下少女湿漉漉的眼眸,似乎要狠盯穿到她的心底去。 明雪心口直颤,原本噙在眼眶的泪珠瞬间大颗大颗滑落。 被盘得一丝不苟的元宝髻渐渐散乱,衔珠凤钗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青梅竹马十余年,明雪头一次见这般盛怒的皇太子。 甚至,她也压根儿不懂他怒从何来…… 嫁入东宫前,她的祖父萧太傅便多次对她耳提面命—— 堂堂东宫皇太子,一国储君,必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 从古至今,先帝与当今圣上这般专情的,只是极少数,切不可因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