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不理会他的问话,殷红的唇在他唇上厮磨,将彼此嘴唇濡湿得彻底,再用那种能将他心里搅得一塌糊涂的嗓音同他撒娇:“老公,老公亲我,想要老公。” 陆与闻紧盯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张脸姣羞满面,眉目含情,他情不自禁用鼻子顶弄,嘴唇缓慢地摩挲,“回家再亲,回家慢慢亲,听不听老公的话?” “不许骗我,骗我是坏人。”方雨带着些许啜泣,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陆与闻低笑一声,“舌头伸出来。” 方雨听话地伸出舌头,陆与闻用力嘬了上去,只一下便放开,“好了盖章了,不会骗你,什么时候骗过你,老公回去喂你吃好吃的。” 方雨得到保证,破涕为笑,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说爱他的话说得最清楚也最动听,“爱老公,最爱老公。” 陆与闻抱着人往门口走,闻言笑道:“有多爱老公?” “想要老公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方雨痴痴地回答。 陆与闻恨不得现在就将方雨惯会撒娇卖乖的嘴堵住,叫它只能发挥别的用途。 走出包厢,隔壁包厢的门恰好打开,陆与闻按着方雨的后脑勺,嘱咐方雨头低一点,别让别人瞧见他的脸。 好在隔壁包厢出来的人也醉醺醺,走路趔趔趄趄,看见陆与闻许是觉得眼熟,多看了好几眼,指着他大着舌头道:“你是那个谁?那个谁来着?你也来这地方?” 陆与闻并未理会,抱着方雨大步往外走,路上遇到方雨的经纪人,经纪人出声阻拦,陆与闻扔下一句“人我带走了”,当着经纪人的面扬长而去。 陆与闻开车带方雨回父母家,方雨裹着他的西服外套,蜷缩在副驾上,偶尔发出难受的呻吟。 路上车不多,陆与闻不时分神看一眼方雨,方雨则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他,仿佛从前没看过他似的。 那眼神浸透了水,是找不到出口流不出来的春水,光看着似乎也能将他的心泡得微微发胀。 陆与闻对上方雨的注视,再难压抑心头的骚动。他把车就近停下,解开安全带将方雨抱到腿上。彼此胡乱地接吻,吻很狂热,方雨被他吻得唔唔的叫,绕是这样仍竭力搅他的舌,求他吻得更深一点。 方雨搂紧他的脖子,脸迎向他,唇舌叫他吮着,连胸口也隔着衣物与他摩擦。陆与闻一边吻一边剥掉方雨身上的西服外套,是他给了方雨蔽体的衣服,而今还是由他来脱下。 陆与闻开始觉得衣服是多余的,尤其是对于时刻要亲热的他们来讲,他不仅要除去爱人的外套,他还要把爱人全身仅剩的单薄内裤也脱掉。 被扒下内裤,方雨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