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现在很不爽,你最好乖乖认错,不然爸爸我先收拾你!” 她阴恻恻地威胁。 众人:“……?” 凌扬:“!!!” 此通羞辱让京圈混球浑身气得发颤。 她混账!!! 凌扬张了张嘴,原本是死不认错的,但下颌被指骨箍得发疼,掐得都青了,他两只胳膊同时上阵,竟然都扯不开,可想而知她恐怖的臂力,这具娇贵的大少身子比愤怒的脑子更快顺从,溢出柔弱哭腔。 “……唔啊放手痛。” 凌扬悲愤无比,他唔个屁! 稚澄:“……” 就很火大,你玩我在先,你还敢用湿漉漉的狗狗嗓音勾引我?! 稚澄到底爱过她的大羚羊,没有当场送走他,只好迁怒踹翻旁边酒桌,“分手!谁不分谁就是小狗!” 河豚气都气饱了,转身就要单飞。 “站住!” 凌扬喝住了她,从牙齿缝里阴森挤出字眼。 “你就这样走了?你要跟我分手?就为了这个可笑的打赌?你小不小气的?!” 这小混球知道自己跟谁分的手吗?知道自己得罪的都是怎样的人吗?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撂过去了? “我小气?我小气?我小气?!” 稚澄瞪着猫瞳,拔高厚嗓,震得大家伙耳朵发麻。 “那好,我打赌,斐爷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爸爸,你敢不敢跟?!” 她蹲草丛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从头听到尾,什么细节都没漏掉! 虽然不知道斐爷是何方神圣,但根据他们的避讳程度,怎么着也是死对头一流的人气角色,拿来扎心窝正好! 凌扬:“?!” 男人生生气笑了。 他的眼尾被纸盒棱角撞出一两道狭长红痕,发梢墨睫也沾着零星的油白碎沫,眼圈被刺激得微微发红。 凌扬不耐烦扯开灌满蛋糕的衣领,蜒出两道瘦硬锁骨,他嗤笑,“他要是我爸,你就是我孩子他妈,你还不快叫爷爷?” 稚澄:靠!我被勾引到! 就很气。 她直挺挺指了俩人,气咻咻地说,“那我打赌这俩有基情,是就不分手,不是就分手!” 陈斯伯:“……”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高燃:“……”身在毒圈我很抱歉。 偏偏经过一场暴风雨后,尤其是目睹那六块腹肌暴力跨栏,少爷们敢怒不敢言,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凌扬则被闹得脑壳阵阵发疼,“他们都我朋友,你快别闹了行不行?!” 噢。 他们是你朋友,不能打赌。 我是你女朋友,所以活该打赌被嘲? 稚澄甩他俩字:“再见!” 她又增添:“永远不见!” 凌扬恼得眼睛充血泛红,咬紧后槽牙,“你真要玩这么绝?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你知道多少女人等着排队跟哥哥约会?!” 大伙都意识到这位京市大少动了杀气,不禁离得远些,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心情奇异。 凌少嚒,圈内知名的情场高手,跟过他的女孩儿多不胜数,贫穷的,矜贵的,很吃他那一套,分手了也余情未了,难以进入下一段恋情,甚至还闹出了几桩大事情。 轰轰烈烈,世人皆知。 后来都被凌家一一摆平,成为众人酒桌的谈资。 凌少又是怎样做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