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继兄为了让她取悦他,甚至让她过得比之前好了。 南江以前希望父亲出现的,她的脑子里有这个概念,但是没有父亲的具体画面。 她从很小很小就期望父亲来救自己。 但就像装在瓶子里的怪物这个故事一样,她一年一年的祈求,一年一年的失望。 失望到了极致,她开始恨他。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 既然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又为什么要抛弃她任人侮辱? 在捅破父女相奸的乌龙之后,南江得到了一种报复被满足的快慰。 ⑥ 南江总是在故意找他不痛快。 旦森已经38了,很容易就能看破她那些小动作。 比如在他醉酒的时候想要给他吃感冒药,比如在他洗澡的时候忽然在外面把水温调到最大,比如偷他的避孕套…… 前两项想让他死也不为过,后一项……他没看好她又被负责儿童安全的人抓到,他得去牢里过个十年以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旦森忍无可忍,质问她。 她说,“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第二天凌晨她爬上他的床,趁他睡着把他裤子脱下来一口含住。 他醒来的时候应该直接萎的,可是她的口活太好了,她挑衅的眼神太刺激了。 旦森扯着她的头发要把人拉开,南江跟不怕痛一样死死抱住他的大腿,让龟头顶到喉咙最里面。 开什么玩笑?她最习惯的就是痛了。 旦森干脆把她抱起来揍她,他又气又急,还怕打坏了她,就专门打屁股。 结果南江只穿了件短睡裙,他拍了两下底下光裸裸的皮肤露出来了,她把腿张开,吞咽着他含糊着道,“湿了。” ⑦ 最终他还是败在了她手里。 南江含着满嘴的精液,张嘴给他看,随后吞咽下去,笑嘻嘻问他,“这是不是你射的最多的一次?” 旦森严肃着把南江摆正,和自己面对面坐在一起,“我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 “呀?你竟然完全没看监护中心发给你的资料吗?”南江惊讶极了。 旦森一定是因为太过于震惊和懊悔,只听到了负责人口中简单的介绍。 “这种事谁会清清楚楚的跟你说呀。”南江嘲弄着。 瞧吧,这个爸爸一点也不在乎她,一点也不爱她。 旦森终于把自己遗忘的厚厚一沓资料找出来,一条一条扫了过去。 越看他的心跳越快,后来南江就着他半软的性器坐了进去,他都没有推开她。 旦森不太明白南江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偏执的女孩儿,你没法每一次都拒绝她。 ⑧ 这场爱欲使旦森头皮发麻。 他在胆战心惊中撞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南江越流越多的汁水是最好的催化剂,旦森愈发颤栗,愈发忘情。 他们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她一次次重复着他们的关系,这使得旦森有种她在撕破自己伤疤的感觉。 越撕越痛,越痛越撕,她在痛感中获得快感。 而他也被南江带入这个怪圈。 他把手指探进她的嘴巴,夹住她的舌头,看到她因为刺激闪烁着泪光的眼。 南江抱着他,哼哼唧唧的又高潮了。 旦森把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揩了一把湿滑的爱液,命令她一寸寸舔干净。 南江紧盯着旦森愈发看不清情绪的眼睛,舔着,吞咽着。 她一边舔,他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她的屁股。 滑嫩嫩的屁股逐渐变成粉红色,一种熟悉的凌虐欲爬上旦森的大脑。 他真想干穿她,让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想法,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大脑要被性事填满了。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像只要触发到那个开关,他们才不管身体下的是父亲还是女儿,先干完再说。 ⑨ 窗外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混合着呻吟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只显得愈发色情,愈发沦丧道德。 旦森刻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