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不同。 在雨夜他为我持着雨伞和外套而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关心。 一切是这样自然,在方想仍旧以为我是生他气的日子里,我已经和秦桓完成了为爱鼓掌那一步。 秦桓甚至在亲吻上都那样生疏,但不会将我压在床上,摆出各种让我羞耻的姿势,让我看着天花板,感觉他的舌头抵压在我的阴蒂上,手指插进去肆无忌惮的搅动。 所以对于秦桓的猜忌,我颇为感同身受。 我在秦桓身上的挑逗,是从方想那学来;那方想呢?是从哪里学来的。 除了第一任那个女孩,他与每一个女孩都做过,是否把用在我身上的东西用在她们身上过?是否有要求我用她们的姿势求欢在他身下? 与秦桓的分手,起源于那个吻,而不止于那个吻。 当方想把我压在秦桓面前强吻下去时,挑衅的和他说,“你知道你操她的时候她想的是谁吗?” 那个时候,方想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尽管因此他吃了两个拳头,但他仍旧嬉皮笑脸,躲在我身后看着秦桓,看我阻止秦桓的愤怒。 我惰于解释,毕竟方想说的也是事实,我和秦桓做爱的时候,在想弟弟。 只是方想没有给予我回应,在我单身后,又回到了他的花丛。 在夜里他干我干的更欢了,他问我秦桓是否如此干过我,他问我叫秦桓什么。 我自然是不会叫秦桓什么的,但他自顾自的,掐着我的乳头,拉扯的我发疼,让我叫他亲爱的,让我叫他老公。 我怎么可能叫出口?我怎么可以叫出口?!我们毕竟是姐弟。 认识到这层关系,我第一次在做爱中崩溃大哭,我告诉方想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叫,我只是叫了秦桓的名字。 他好像满意了,又好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看我哭的狠了,操干的我更加厉害,我一面痛哭着,一面沉溺于方想给我的快感。 方想收拾行李的时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名字的?” 他大概也没料到我忽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愣回答道,“差不多半年前吧。” 这半年来我们做爱的次数愈发的少了,我还以为是他忙着做毕业设计。 “你房子找好了吗?”我又问他。 “嗯,在逸华居。”方想回答我,他搬出家住,也不习惯住寝室,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我想着还有什么可关心的地方,但见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嗫了嗫嘴,把剩下的话都咽进肚子里。 我和方想提出过三次分手,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在我终于妥协的时候,他和我说,“方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特别变态吗?” 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说,“你想走就走吧。” 这次却不是因为我把他扫地出门而离家,他自己推着那收拾简单的行李箱,走了。 天黑的异常快,我发觉得时候窗外已经燃起万家灯火,家里空落落的,没有人气。 冰箱里常备着青岛啤酒,用来做各种菜,却不是我做,方想从高中喜欢自己做菜,酷爱吃啤酒鸭,我则负责采购。 在抽屉里还有未用完的避孕套,是和冰箱的一堆食材一起买的。方想故意在超市前台抽出扔进购物车里,还朝我眨眼,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红着脖子去把账结了。他悠哉悠哉走在后头,又慢悠悠挑了几盒,什么螺旋的、颗粒的,我再憋不下去,扔下方想自己付账。 好像也是从半年前,他突然有了避孕意识。 其实根本没必要的,我偷偷去检查过,我是难受孕体质,或者再干脆些,先天性不孕不育。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不会放心方想胡作非为,他早就射过这么多次,哪能没有一次中标? 方想手机屏保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和他惯常的审美一致,笑容热烈、大方。 我有时候会想,他到底是喜欢这类人的特质,还是真正喜欢这个人。不过这并不重要了,方想这次好像定了性,把这个叫孟蕾的女孩带回家给我看。 先是带给外公外婆,然后是我。 从那晚我和方想提出了最后一次分手,方想好像异常烦躁,我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绒被,没有做爱。 我看着天花板,没有开灯,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楚看到顶灯的轮廓,过了许久,我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他说,“方茴,其实我们从没有在一起过。”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父母并未分开,我和方想像正常的姐弟那样长大,他带着孟蕾回家介绍给我们认识,我给了孟蕾一个拥抱,故意欺负方想给孟蕾看,“要是这臭小子敢欺负你,你来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出气。” END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