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戏终于拍到最后一场,温钺跟姜尚的抗议无效,小姨父的施暴戏还是提上日程。 傅伟明在圈里风评还不错,年过半百,却没有特别的老态,成天笑眯眯的,没戏的时候早上会去公园跟别的大爷一块儿下棋,但温钺看过整个剧本,知道剧情走向,很难对他和颜悦色。 周霁然前一天杀青,旧房子楼下一片狼藉,隔天工作人员还拿着水管在冲刷地面的血色,不过动静不算大,楼上周驰房间里,又清场只留了温钺、傅伟明、姜尚、还有Joey。 “小姨父,我的钱够用。”藕涓把桌子上两张十块钱的钞票递还给小姨父。 小姨父却就着藕涓的手把钱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移到藕涓背后,双手放在藕涓的肩膀上,“听说你语文不错,背一篇课文听听。” 藕涓确实在背《送东阳马生序》,没多想,“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小姨父的双手慢慢游移往下,停留在了藕涓的胸脯上。藕涓感觉有些不适,眉头紧皱,背诵的课文也开始缺句、前后颠倒,语序混乱,“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或遇其叱咄,俟其欣悦,色愈恭、理愈至……” 小姨父的手继续游移向下,忽然发狠,手指从藕涓的校服裤子松紧带伸进去。 “啊!”温钺大叫一声,“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一边说一边用力去推傅伟明,但傅伟明生得人高马大,温钺力气小,自然是推不动,眼看着被傅伟明一把扔到床上,开始撕扯温钺的裤子,露出大腿,温钺一边流泪一边大喊,“姜尚!你不是说是借位吗?快点拦住他,救命啊!” 温钺不顾一切拼命狂蹬,双手也四处挥舞乱砸,但在成年男人面前依然无济于事。 Joey有点不忍,看了姜尚一眼,姜尚摇摇头,任由暴力继续下去。 温钺的校服被扯开,里面的秋衣层层迭迭穿了好几件,脱起来有些困难,傅伟明就全部上推,露出白净的胸脯,大手覆盖上去。 温钺的头发已经全部散乱,声音已经嘶哑,傅伟明有备而来,把温钺的双手双脚都捆绑在床铺的栏杆上,她躺在上面不断扭动,更是激发他的欲/望。 傅伟明开始粗暴地解自己的裤子,姜尚示意Joey给温钺的面部一个特写,Joey又一次看了姜尚一眼,欲言又止,无奈只能准备慢慢摇镜头。 “砰”的一声,年久失修的木质门被破开,一个高大的人影冲进来,一把揪住傅伟明,石头一样刚劲的拳头“邦邦”两下打在傅伟明脸上。 姜尚大声呵斥,“周霁然你干什么?!我们在拍戏!” “拍你妈的大头鬼的戏,你们这是强/奸!去他妈的电影艺术!” 周霁然一个拳头也给到姜尚脸上。 他动作很快,把温钺身上的桎梏解开,帮她穿好了衣服,他从外面来,手指冰凉,触碰到温钺外露的皮肤,激得她不由自主打了两个寒战。 但此时此刻,温钺无比庆幸这个救世主的到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