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听到卫延棠接下来所说的话后,则顿时明白了过来。 “瞧你,像只小花猫似的,这发都乱了、妆也掉了,你还是去让彩姐帮你重新把妆弄好,然后你再来跟我抢戏拍吧!”卫延棠一边帮她将散落颊边的发勾往耳边,一边对她温声笑说。 计央感受着卫延棠那因长期拍戏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触过自己的耳朵时,心头不禁为之一颤,双颊也忍不住漫开了红晕,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赧然道:“我……我会的。” 见状,卫延棠笑了笑,转头向李造渊道:“李导,那我们就从央央和蔓蔓的下一幕戏开始吗?我记得那里我就该出场了。” “嗯,没错!咱们就从那里开始吧!”李造渊点了点头。 “李导,那我等等是不是该从那里出来……”卫延棠又指着场上的某处问着李造渊。 一听卫延棠与李造渊开始交谈,原本不敢直视卫延棠的计央,随即偷偷地往他瞅去,她先是看了一眼他那张俊美温文的面容,目光才又往下移去,而当她瞧见他指着远处的修长手指时,脑中不禁浮现他方才伸手勾过自己耳后的画面,一时间不由得心跳加速了起来。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刻,计央听着卫延棠那醇厚好听的男声,竟冷不防的想到那天假山后,那陌生男子的猥亵靡音,以及那一幕幕纠缠了她数日的春梦和那个在梦中尽情折腾欺负她的男子。 假山、手指、淫声、快感、高潮……光是这样想着,计央就觉得自己下腹又传来一股热流涌动,而这种感觉在她发现卫延棠似乎察觉到自己在偷看他,她欲盖弥彰的迅速回眸,却对上一旁叶蔓那审视目光时,瞬间更加明显。 看着叶蔓那精致的面容,计央的眼前就浮现那日叶蔓被人压在假山上挑逗亵玩的画面,而耳畔则似乎也能听到她那张小嘴当时所喊出的一句句淫声浪语,她反复的喊着想要那人插得更深、插得更用力……计央觉得自己的腿间似乎流出些了什么,下身竟觉一片湿濡。 “央央,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卫延棠回头,瞧见计央站在一边咬着下唇、面若红云的模样后,不由得好奇的问出声。 正心猿意马着的计央一听他那温柔询问,当下心头不禁轻颤了颤,双腿间的娇嫩花心也不自觉的收缩了下,接着她似乎就感觉到一股潺潺蜜液从穴口流出,瞬间就将腿间给打湿了。 “我……我没事!我这就先去找彩姐。”见自己竟然在大神面前出现这种羞耻的反应,计央霎时不敢再看卫延棠,呐呐的抛下这么一句后,便迳自转身快步离开,打算先去找化妆室。 果然春宫秀还是不能乱看。 这一刻,计央无比悔恨自己当初为何要好奇偷看上那么一眼。 夹紧双脚,她忽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