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的印子。 她发现裴嘉洛这个疯子的脑回路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揣度,懒得装了,索性沉默。 她甩了甩手,起身往餐厅去,裴嘉洛站起身,道:“嘉怡,洗手。” “以后不允许你在外面喝酒,更不能夜不归宿,知道吗?” 她耷拉着眼皮子扒饭。 裴嘉洛又夹了一些菜放她碗里,她面无表情地扔出去,继续吃白饭。 “嘉怡。”他语气愠怒。 她将筷子和碗一放,“卧室在哪?” 裴嘉洛起身走到她旁边,坐下后一把将她捞到了自己腿上,捏开她的唇,将菜喂进她嘴里。 她愤怒地别开头躲,裴嘉洛扔了筷子,一只手钳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空荡荡的下身上,手指停留在她发肿的阴户上,问她:“疼不疼?” “滚。” 他低声威胁:“嘉怡,乖一点,不想用上面那张嘴吃,我就只能喂你下面这张嘴吃了。” 她毫不怀疑裴嘉洛真能干出这种疯事,僵持片刻,她自己端起碗和筷子,一筷子一筷子把菜吃了。 晚上,裴嘉洛去了浴室洗澡,她的手被绑在了床头,只能无力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裴嘉洛洗完澡后,在她身边躺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拥住她,她也没有像之前那蜷进他怀里。 裴嘉洛的呼吸绵长轻缓,像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躺着躺着,眼泪开始大颗地滚,从眼尾滑落,打湿了鬓角,她压抑着呼吸,低声地抽泣。 感受到了她的颤栗,他睁开了眼睛。 “哭什么?”他伸手擦了擦她眼尾,声音低哑。 许久,嘉怡哽咽,鼻腔堵塞地发颤说:“裴嘉洛,我不喜欢北京,你放我回去吧。” “回哪?福建?” 她无声流着眼泪,不再回答。 “你是不喜欢北京,还是不想看到我?”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脸颊。 她的眼泪就像漏了水的水管,一行一行地淌落,浸湿了枕头。 裴嘉洛单手揽住了她,将她紧搂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解开了绑着她的束缚,又将她的手和自己的手绑在一块,道:“嘉怡,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你还想走,我放你走。” 裴嘉洛的话能信吗?她只信一半,但这已经是她目前能给自己争取到的最大的一步棋了。 她侧过头,眼泪还在大颗地落,眼神却静而漠然地看着月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