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肚皮滚圆。 等到了去上学堂的时候,娘亲亲自牵着她的手出门,指着门口的一辆马车对她说:“从今日起,你与石头就坐这辆马车上学,回家的时候也坐这辆,记住了吗?” 善善点了点头,又茫然地问:“那大表哥他们呢?” “他们坐原来的马车。” “我不与他们一起吗?” 温宜青轻声说:“人多,坐不下了。” 善善点点头,记住了。 反正到了学堂也能见到大表哥他们,她也不介意换一辆新的马车。原来的马车上还有二表哥和四表姐,每次见到她和石头哥哥就要像小猪仔一样哼来哼去,以前还想赶石头哥哥下车,善善也不喜欢与他们坐一起。 新的马车与原来差不多大,坐两个小孩宽敞得不得了,里面还铺了软垫,放了点心,更比先前舒坦。善善高兴极了。 只是到了学堂以后,她才乐极生悲。 昨夜睡得太早,忘了做夫子布置的功课,夫子拿着细细的柳纸条,轻轻抽了两下她的掌心,把善善的眼泪都打下来了。她呼着红彤彤的手掌心,还没缓过来,又听一阵嚎啕哭声响起,抬头一看,祁晴也被抽了手掌心。 善善的眼泪一下子停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祁晴哭着走下来,模样狼狈极了。 还有石头。 夫子手中的柳枝条抽在他的手心,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回来。善善凑过去一看,连手心都没红呢! 她羡慕极了:“石头哥哥,你真厉害。” 石头苦大仇深地拿起毛笔,高兴不起来。他倒不是没做功课,做是做了,却错了大半,还是挨了夫子教训。 傍晚,学堂放课。 善善急急忙忙收拾自己的东西,怕表哥他们又等不急先回去,将她丢下。她背着书袋迈开腿往外跑,到学堂门口,她跟在祁晴的后面想要爬上马车,又被石头拉了回来。 “走错了。”石头指着另一辆:“我们坐这辆。” 善善这才想起来娘亲的叮嘱。 祁昀撩起车帘,笑着与她告别:“善善,明天见。” “大表哥,明天见!” 坐上马车后,她才疑惑地想起来:“回家后不是就能见到了吗?” 石头也满头雾水。 马车却没走平常回家的路。 还是石头提醒,她才发现。两颗小脑袋一起凑到小窗边,看见马车经过了一个熟悉的糕饼铺,往常要往左拐,今日却去了后边。 善善探出脑袋:“叔叔,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车夫乐呵呵地说:“小姐,没走错,就是这个方向。” 马车拐过糕饼铺,又路过一家食楼,然后进了一条从未走过的路,慢悠悠地驶了很久,才在一间大宅子前停了下来。 善善往外一瞧,娘亲与奶娘都在门口等着她呢。 “娘!” 她张开怀抱,被快步走过来的温宜青抱下马车。善善待在娘亲的怀里,被她抱进了宅子。 这间宅子不比伯府小,刚刚买来的下人正忙进忙出地收拾东西。善善被抱着走进去,还看见了自己最喜欢的木头小人们排成排被放在桌上。 “娘,这是哪儿啊?” 温宜青笑道:“我们家。” “我们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