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错。” 祁夫人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先愣了一下。 然后她看向太后与长公主,满脸愧疚道:“青娘不曾在我膝下长大,也是接回来后,才听说了这些荒唐事。底下人多嘴,倒叫此事传了出去。青娘与臣妇虽有血脉亲缘,却有缘无分,她一个人落在外头,年纪轻行差了事,还这般年轻,往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祁夫人说着,掩面佯哭,似是无颜见人。 太后阖眼不言。 祁夫人又看向温宜青,关切地道:“你我二人虽无母女亲缘,可我到底是你母亲。我已想过了,不如你与善姐儿回云城去,那儿是你的家乡,又与京城离得远,想来消息不会传到那儿去。” 温宜青没应。 祁夫人又道:“或是在京城附近找处庄子,且避开风头,等这些事情过去了,再回来也不迟。你离得近,娘也好时常去看你。” 温宜青还是没应。 祁夫人接着说:“你要执意留在京城,我也劝不动你。只是你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皆知,怕是连铺子也不好再开下去,难道要叫人日日笑话你?” 祁夫人说的情真意切。 自从真假千金事发后,忠勇伯府与温家就成了京城的谈资。京中世家最是看重脸面名声,抱错已经是件丑事,祁文月又被侯府休了回来,人人都道祁家做事糊涂,教养出来的女儿也上不得台面,话里话外,全是在看伯府的笑话。 祁夫人半生锦衣玉食,还是头一回丢那么大的脸,连着好一些时日都闭门不出,一想到这些,气的连夜里都合不上眼。 她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恨温宜青不识趣。 若是温宜青不在京城,等再过几年,人们不就把这些事情忘了? 可温家虽然只是一小小商户,却在太后面前得脸,她也不好随便动人。 祁夫人:“就是不为别的,你也得为善姐儿多想想,她年纪还这么小,难道你要叫她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温宜青总算有了反应,抬起眼皮,将她面上的算计全都看入眼中。 她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若我就是不离开京城呢?” 祁夫人劝她:“青娘,我说这些也是为你好,你做出这种事情,便是再嫁,也寻不到什么好人家。” “你府中的管事擅打听,他有没有打听出来善善的亲爹是谁?” “什么?” 祁夫人一愣。不就是云城一个野汉子? 温宜青平静地告诉她:“善善是皇上的孩子。” 祁夫人吓了一跳:“你疯了?!” 她是有吞天的胆子,竟猖狂到扯着帝王的威风来给自己长脸?! 祁夫人顾不上其它,连忙起身跪了下来,慌张道:“太后娘娘莫怪,温娘子怕是受了刺激,得了癔症,才说出一嘴胡话。” 太后语气平淡:“罢了,起来吧。” 祁夫人哪里敢起,双手双腿都没了力气。 温宜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与你说了实话,你倒不信。你怕什么?你们祁家人爱攀权附贵,于你来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这……” 这也得是真的才好啊! 祁夫人快吓破了胆,她是想把人赶出京城,却不是想掉脑袋! 哪知道温宜青这人看起来文文静静,却不想是个疯子,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皇上是九五至尊,岂是她一个早早失了身的小小商妇可以肖想的?! 若是追究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