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太久没动手下手没轻重,甚至还一个个试过鼻息,确保我没惹上什么大事。 安德瑞的船上一共有四个亚裔八个老外,都撂倒之后我已经出了一身汗,紧跟着在船舱里四处看了一圈留证,在其中一间船舱里我里找到四五个海罐头的残品和碎片,应该都是今年进入秋冬季以来安德瑞在这边的鱼市上收来的,另外还有许多大的养殖鱼缸,其中是他们在海中捕捞出来的含有致幻成分的特殊鱼种,看起来和寻常鱼类也并无什么区别。 我把所有人拖进一个船舱,搜到钥匙之后就下楼去找赵大有和乌那格,我们三个像是拖着死鱼一样把宋玲拖上了车,在滨港路上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勇叔海鲜大排档。就像宋玲说的,在旁边的巷子里确实有一间没有门牌的诊所,门上贴着大块磨砂,里头透出光来,乍一看别说不像诊所,都不像是什么我爸妈会让我去的正经场所。 我听里头有人再用舟山本地方言说话,心知安德瑞这么长时间在东海盗捞,几乎已经是当地的地头蛇,势力肯定不小,进去好好说话多半是不可能的。我想了想,还是让他们先把宋玲带远一点,我一个人过去拉开玻璃门,客厅里就坐着两个人一边泡脚一边抽烟,其中一个有纹身地看着我奇怪道:“兄弟,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们这儿不是洗头房,只有男的,要找洗头房去前头,那边妞儿好看。” 我问道:“你们俩姿色确实差了点,我问点别的吧,请问这儿有个诊所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脸色慢慢变了,我叹了口气,上去直接踢飞了纹身哥的洗脚盆。 二十分钟之后,乌那格和赵大有从门口把宋玲给拖了进来,看我忙得满头大汗,乌那格问道:“冯大哥,装逼爽吗?” “这还不够装,打个cs都比这个难。” 我抹了一把汗实话实说,这些吸毒的瘾君子别说是我,我估计赵大有那三脚猫的身手都能勉强撂倒一两个,海罐头让这些人跟夜猫子一样,但内里的底子都被掏空了,要我爸说,气血两虚,腿僵拳软,估计按照他老人家的训练量,这些人扎马步扎不到十分钟就能厥过去。 乌那格惦记着之前宋玲说的和他一样的海罐头受害者,结果在诊所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倒是赵大有抢先一步在二楼的资料柜里找了一个名叫“样本001杨光”的文件夹,在这个诊所里储存了很多海罐头接触者的相关资料,编号一直到一百多,但000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赵大有从杨光的盒子里倒出一堆资料和两个硬盘,她大概翻了几页便道:“这些都是复印件,是1995年杨光在3048回到岸边之后接受相关治疗的记录,这上头写他是‘急性精神错乱,重度怀疑是致幻剂中毒’。” “这种记录他们怎么会有?” “这看上去像是医院的文书直接复印的,在杨光回到岸边之后他在舟山当地的医院做过两个月的治疗,病情一度好转了,但却始终无法吐露出关于那次海难的任何信息。” 赵大有又翻了几页,皱眉道:“之后的记录就不是舟山医院里的东西,这些都是英文的.......我记得之前在海边问的时候是不是说,杨光后来又在什么中外合资的诊所里接受过治疗?” 乌那格一愣:“就这儿啊?” “那只是个幌子,杨光是被他们搞过来做人体试验的。” 赵大有的博士也不是白读的,看英文文件比我看得快多了,我还在半蒙半猜的时候,她已经看完了整页,说道:“他们用了很多种方法想知道杨光到底在海上发生了什么,因为那个时候安德瑞的人已经在猜测,3048和跃进号在海上有过相遇,他们想通过杨光的嘴巴知道宋丽的真正死因,所以前后给杨光用过许多精神疾病的疗法,但后来发现,传统疗法在杨光身上没有什么效果,最终他们使用了一种非常规的手段,终于让杨光说出了一点当时船上的内情,这种治疗方法就是吐真剂。” 乌那格没听说过吐真剂这个东西,奇怪道:“真有可以让人说实话的药吗?我小时候曾经想让师父告诉我我爸妈的事情,但是想想师父他老人家太神通了,我也不敢冒犯他。” “吐真剂就是一种镇定剂而已,会让人在无意识地状态下回答问题,但是这个东西是无法区分开来记忆和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