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总部不会同意的,恐怕还得用你的私银平账。” “无妨,我私人出便是,正所谓舍小利得人心,云裳阁想要在清源县立足,孤军奋斗成不了。”韦飞鸿掀开茶盖,吹了吹热气,小啜一口,“我想成立一个以云裳阁为首的清源商会,” 阿青把手放在韦飞鸿肩膀上,对他点点头,“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这时候账房先生云伯来送账簿,透过门缝刚好看见韦飞鸿抓着阿青的手,并将阿青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二人有说有笑。 云伯年近五旬,为人比较古板,是从青州过来的老账房先生,他摇头叹气的避开了,恨铁不成钢的小声嘀咕。 “有伤风化,唉——” …… 四月是踏青的好季节,树都绿了,沉寂的万物复苏,百花齐绽放,梨花胜雪,桃花似霞,鸟雀儿站在树梢上叽叽喳喳,人间温暖了,蜜蜂、蝴蝶也纷纷出来活动。 云裳阁推出了新款衣裙,宁秋阁当仁不让,也推出了最新的花样子。 安宁还举办了一个活动,对容貌不自信的姑娘可以来宁秋阁接受免费的妆发改造,吸引了很多上年纪的夫人太太们过来体验,这阵子清源县百姓们最爱聊的话题便是哪家夫人看起来不起眼,原来打扮以后那么好看。 人靠衣装马靠鞍,原来是真的。 而云裳阁没有安宁的好手艺,在胭脂水粉和首饰上败落一成,不过在卖衣裳上,两家打了个平手。 云裳阁的新花样都是直接从青州拿的,青州有不少好的裁缝师傅,而宁秋阁只靠安宁画花样子,能打成平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徐阿嬷听莲香说了,很是气不过,这两年沈家人待她很好,吃住都照顾的很体贴,去年冬天徐阿嬷摔了一跤,把腿摔伤了,要不是沈泽平来看她,发现了躺在屋子里动弹不得的她,她这老婆子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后来安宁沈泽秋给徐阿嬷请大夫,还专门雇了个性子文静的丫头照顾徐阿嬷的起居,徐阿嬷渐渐的把自己也当做了宁秋阁的一份子,现在听莲香说那云裳阁这般猖狂,挥挥手叫莲香拿来纸笔,她也要画几款衣裳。 等徐阿嬷画的画样本到安宁手中时,已经是四月中旬,上面的衣裙款式简洁大方,设计的很巧妙,更适合贵妇人穿。 唐夫人一见就很喜欢,定了好几套新衣裳,还带着乔儿一起买了许多胭脂水粉,唐老爷喜欢乔儿,前不久给了乔儿名分,现在她和王姨娘一样,都是唐府的姨娘了。 不过王姨娘能长宠不衰,手段还是很厉害的,听说最近唐老爷身体好些了,又把王姨娘从别苑接了回来。 唐夫人付完了钱,笑问何时能来取货。 “最近铺子里订单多,人手不足,最快也需半个月。”安宁有些抱歉。 唐夫人蹙起眉,“为何不多招些人?” 安宁当然想过多招人,可惜大部分女工都只会简单的缝纫,绣活精湛,心思聪慧的女工是凤毛麟角。 “沈娘子,你要想做大做强,铺子里没有人才怎么能行?”唐夫人很欣赏安宁的为人,也看得出宁秋阁和云裳阁之间的□□味,唐家在乡下的田庄、小作坊一直是她在打理,她之前打扮素了些,但并不是没有见识的妇人。 “现成的招不到,沈娘子可以自己培养。” 安宁点点头,“多谢唐夫人提醒。” …… “哎,你听说了吗?昨晚上云裳阁的韦掌柜被人堵在巷子里,头上套着麻袋,狠狠的揍了一顿!” “住在边上的人都听见声音哩,提着灯笼走出去一看,哎呦,韦掌柜被揍得直不起腰来,打他的人早就一溜烟跑没影啦……” 五月的某天清晨,宁秋坊一开门,莲荷就从别处听来了这个消息,开心的转述给安宁听。 安宁往斜对门看过去,果然没见韦飞鸿的身影。 关于韦飞鸿挨揍的原因县里众说纷纭,传得最盛的是说韦飞鸿作风不好,和有夫之妇勾搭上了,惹得人家丈夫不满,找人在巷子里堵住他,将他暴揍一顿,还有的更离谱,说是上一任方掌柜气不过韦飞鸿抢了自己的位置,找人报复他。 但安宁细细琢磨了,更倾向于另外一种猜测,便是许掌柜找人干的。 上个月许掌柜他们进了云裳阁的货,好好的风光了一阵,姜掌柜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