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一片漆黑,烧着撕碎她的恶欲邪火,却被铺天盖地的浪潮扑灭。 “是我追的他。” 她的话像钉入他大脑的钢针,拉扯着他每根神经都感到钝痛。 愿愿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怎么可以……别人怎么配。 “你不喜欢我的。” 明明就是愿愿根本不想承认他的感情,连他剖白的机会也不给…… “我当然喜欢你。” 骗子。都是假的。 他硬烫的性器就抵在她臀后,只要往下两寸,就是她赤裸水滑的腿心。 感觉到臀缝里一点点下沉的龟头,身下的娇躯战栗不止,不住地娇声低吟着?。 沉诏从许愿的口袋里拿出对讲机,放在她颊畔,轻声道:“跟他说,你们分手。” 许愿想也不想就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说。” “不说。” 沉诏看着她拒绝,沉着眼手指越握越紧,直到机身被捏出细微的脆响。 “你喜欢他?” “他是我男朋友,我当然喜欢…唔!” 沉诏呼吸一窒,立刻后悔了这么问她。 没心没肺,是他自取其辱。 他心头从方才起就缭绕的焦疼难忍,拇指压着她的唇瓣碾了碾,伸进去扣住她的下齿,冷硬地说:“不想在这被我肏,就跟他分手。” 说完他就按住了录音的侧键,龟头示威性地沉到了她的花穴处,顶着她的穴口来回摩擦。 粗长肉棒上满布的青筋刮过柔嫩的花唇,炽热的温度,凹凸不平的形状,很快就把花唇磨得如含羞的蚌壳般开合抽搐,棒身上几缕硬厚的阴毛撩动着勃起的花蒂。 许愿被这样撩拨威胁着,唇齿又被他抵开,极力抑住呼吸,也不免无助的喘息从红唇中溢出。 开什么玩笑,和柏文交往是她好不容易达成的剧情点,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疯批就废掉。 “我不。” 她咬着他的拇指,一字一顿道。 “绝不。” 她就这么喜欢他。 沉诏心脏轰然塌了一角,猛地甩开那只对讲机。 对讲机砸到对面墙壁,摔下来翻滚了一圈,电池板都差点摔出来了,电源键还冒着绿光。 沉诏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冷冷盯着怀里这只,用和语气完全不相符的激烈动作抓着她的双乳,龟头捅开湿红的穴肉,肉棒整个深深插了进去。 “啊——” “小声点。” 沉诏亲住她的肩头,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细腻瓷白的肌肤,不怀好意地说,“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人肏了,穴里还爽得差点把我淹了,你不想分也得分了。” 许愿被骤然地顶穿,手指抓着地面剧烈地颤抖。 “嗯?爽高潮了?” 沉诏捏了捏夹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在抽搐的柔软贝肉。 “真浪,跟没含过鸡巴一样夹这么紧。” 他把强奸犯的角色演绎得惟妙惟肖,回忆着被她欺骗、玩弄的种种细节,眼眸黑沉如晕开的墨,动作冰冷激烈得根本不用造假。 那天在吴阳的赌场……也是她。 在别人的怀里。 沉诏把着她的腰,拖着高潮后吸力惊人的穴肉抽了出来。 “你……啊!” 他当然没有这样放过她,龟头还留在穴口,在穴道轻敌放松时又一次一杆尽入。 大掌抓着她的臀瓣啪啪地进出着她的腿心,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起,交织着少女高潮难耐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嗯……啊……太快了,好重……” 沉诏满额的汗珠滚落到长如鸦羽的睫毛上,又不堪负重地滴进眼睛里。 他毫不费力地就想象到了背后的故事……一边是迫于家族之命的联姻,另一边是身份差别也不能分隔真心爱慕的人。 这就是小未婚妻再也不黏他了的原因。 勾住他了,就不需要再费心讨他喜欢。 沉诏在快把他逼疯的快感中,冰冷的神情寸寸瓦解,漂亮的眉峰委屈地拧起,眼角微红。 他无声地哽咽了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