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昭杭拿完东西回来,阮芙夏已经塌腰跪着,裙子掀到了腰上,露出一截盈白的细腰。 她回头望廖昭杭,吐出舌尖,湿粉的软舌在白炽灯下反射出水痕的光。 像只发情的小狗。 但廖昭杭断然不会用带贬义的字眼去形容她,在他这里,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哪怕惹祸受罚,也不忘记勾引,更不会去想勾引的后果。 廖昭杭捏着手中的藤条,缓缓吐出一口气,立在原地思索。 “主人……” 阮芙夏轻唤一声,廖昭杭在她的诱声中做了决定。 他走近,将她内裤扯下,简洁命令:“腿。” 一出声,音色略带干哑。许是因为刚才下的决定,又或是他实在硬了太久。 阮芙夏乖巧抽出腿,廖昭杭没有完全脱下她的内裤,就让那块布料挂在她一条腿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p owenxu e.co m 继而调整她的姿势,屁股要翘,腰要低,手脚都不准乱动。 阮芙夏像个提线娃娃,被摆成屈辱的跪趴。头伏低,埋在床单上,臀如白雪覆盖的桥,高高撅着。 安静得一声不敢吭,只有身下泛水的阴唇徐徐翕动。 廖昭杭没给安全词,也没说数量,扬手先照着臀尖抽了一下。 藤条细硬且有韧性,抽打下后微微回弹,软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啊……”阮芙夏倒吸了一口气,她没被藤条打过,一时难以适应这种灼烧的痛觉。 廖昭杭恍若未闻,左右接连抽了三下。 “啪、啪、啪……” 那两瓣雪白的肌肤很快斑驳,红条印纵横交错,有种奇异的绚丽。 起初还咬唇忍着,到后面唇快咬出血,喉咙里颤颤地发出闷叫,阮芙夏没骨气地求饶:“疼……我错了主人……” 没力气支撑身体,塌下屁股,又被他捞起。 “错哪了?”廖昭杭暂且放下藤条,一手固定她的臀,改用巴掌扇打。 掌心与臀肉啪的声碰撞,能摸到藤条抽过的印痕。 阮芙夏想回答问题,可廖昭杭每次在她要开口说话时猛地打她。 身体一疼,她只能发出叫声,又下意识夹紧屁股,合上水淋淋的穴口。 廖昭杭注意到了,分开她两腿,从下面用巴掌扇打她裸露的私处。 掌纹磨蹭过小小的花核,软肉倏然颤抖,她的身体跟着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敏感的那一小粒受到了刺激,阮芙夏控制不住娇声喘气。 廖昭杭低笑一声,继续拍打,响起的全是黏腻的水声。 “嗯……” 屁股还火辣辣地发疼,阮芙夏竟不想反抗,只觉痒意更多。 随着他激烈扇打的动作,她从阴蒂软麻到脊背,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直到阴蒂被打得硬起,她终于恍然,这也许是另一种惩罚。 因为短暂的拍打已然满足了不了兴奋的阴蒂,她渴望被手指触摸,被舌头吸舔,又或者——被他填满。 “主人……” 阮芙夏难受地哼吟,这次不是求饶,是求媚。 “我错了,主人……不该那样撩主人,别打了,廖昭杭……” 欲求不满的空虚几近冲昏理智,她被情色占领灵魂,口干舌燥,却还要吐舌勾引。 目的达到,廖昭杭准确掐住她的肉核,低声蛊惑:“那宝宝想让我怎样?” 阮芙夏被掐得好舒服,穴道汩汩流水,回眸,双眼含着迷蒙的泪:“想要主人进来……” 廖昭杭一顿,半软的根部蓦地重新硬起。 思慕她的每一天,都在幻想着如何进入她。 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在他人面前装作正经,其实背地里早就恶劣地梦她无数次。 他如何抵抗。 他早就举手投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