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进浴室洗澡。 花洒刚刚打开,突然门外传来‘嘭’的一声。 他弯腰去看,是段之愿冒冒失失跑了进来?。 她?直接往他怀里钻,脸贴在他胸膛上好久才发现他身上是湿的,眨了眨眼,问他:“下?雨了吗?” 刚喝了酒,她手心滚烫。 按着他胸膛贴近心脏的位置,灼热使他的心跳更快。 张昱树握着她?的腰,眸间沾染了浴室的氤氲,低声问她:“吐了吗?” “没有。”她摇头,脸红扑扑的。 张昱树的手覆上她?的胃,轻轻按了按:“还难受吗?” “不。”她又摇头。 “那你进来干嘛?” “我……我想你了……” --- 段之愿是被张昱树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脑子发胀太阳穴猛跳。 伸手去够桌上的凉白开,只觉得腰和小腿肚又酸又胀。 睡衣随着她?的动作?,从胸口处抻开,她才看见自己身上竟都是吻痕。 像是初雪过后红梅破雪而出,看得她?心惊肉跳。 将衣襟重新裹紧,她?看向张昱树。 男人早已打完电话,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刚刚她?一系列的表情全都没能逃过他的眼,包括粉红色的耳朵尖尖。 电话在他手指上转了个弯,再老?老?实实回到他掌心。 张昱树轻佻地抬了抬下巴:“慌什么?” 段之愿缩了缩肩膀。 “不是你昨晚求着我弄你的时候了?” “什么?”脑中的脉络瞬间崩断,段之?愿怎么也不敢相信张昱树的话。 “我,我……你乱说。” 他笑得又痞又坏,抬起腿走?到窗边,摆正她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他,说:“跟我装失忆呢?” “……” 在这种事情?上,张昱树从不遮掩,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 他开始帮段之愿回忆。 从篝火晚会上的香槟,到浴室、浴室墙壁、洗手台、沙发再到床上。 听得段之愿鼻尖都冒了一层细汗。 直推他肩膀:“你别说……你不许说了……” “想起来昨晚是怎么求我的了吗?” 段之愿不吭声,背过身不理他。 他却把手臂从她耳后伸过去,擦着她?的耳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度。 段之愿偏过头看了一眼,倏地一惊。 “这是,我咬的?” “不是。”他摇头,一本正经:“小野猫咬的。” “……” 他小臂内侧有个明显的牙印,整整齐齐。 张昱树嗤了一声,说:“你这算不算耍酒疯啊段之愿?” “酒品太不好了吧!” 段之?愿用指腹轻轻摩挲那个牙印,抬起眼问他:“会不会留疤啊?” “要是留疤了,老?子就在这地方纹个身,纪念我们家小野猫终于换牙了。” “……” -- 他们在海洲玩了六天,回去的时候段之愿依然精神抖擞。 俩人把行李箱扔到宾馆,直接去了趟超市。 张昱树整个人都黑了一个度。 他皮肤本?就不白,常年在外面?烟熏火燎,这六天风吹日?晒把他的皮肤颜色吹得更加健康。 段之?愿把自己的手臂伸出来跟他一比较,色差更为?明显。 她?咬着唇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老?爷们黑点怎么了。”张昱树睨她:“看不上老?子啊?” “没有呀。”她挽着他的手臂:“这样的肤色很健康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