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还带着我的朋友来呢,你说人家好不容易度个假,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长串,于洲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屋子里的阴冷感再次退去了一大半,身体又渐渐恢复了温度。 玉津琢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觉得这些存在,还是很好沟通的。” 于洲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对玉津琢说道:“放苏维埃进行曲吧。” 玉津琢是一个很容易赖床的人,有一段时间他的闹铃就是这首苏维埃进行曲,每次闹铃声一响起来,全寝室的人顿时困意全无,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成为资本主义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玉津琢点开音乐软件,热血激昂的歌曲响起,顿时打破了阴森的寂静。 这首曲子一响起来,那种阴冷的感觉立刻消散了。 玉津琢说道:“我设置了单曲循环,今天晚上我们就听着这首曲子睡觉吧。” 在这种时刻,为了轻松一下气氛,于洲难得开起了玩笑:“我现在心潮澎湃,完全睡不着。” 玉津琢笑了两声,倚在床头说道:“你说是咱们俩遇到了这种情况,还是来到这里的所有人都遇到了这种情况呢?” “我看其他人都睡得挺好,没有人像你一样发出惨叫。” 话音刚落,于洲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一瞬间。 玉津琢也立刻反应过来,和于洲四目相对。 过度的安静本身就不正常。 他们刚才闹出的动静不小,一般人听到惨叫都会过来问一下情况,况且玉津琢的父亲就住在隔壁房间,没道理对自家儿子的惨叫声无动于衷。 两人立刻下了床,于洲打开房门,使劲儿跺了一下地面,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玉津琢发着抖,手里攥着于洲的一块衣角跟在于洲身后,敲响了玉津琢父亲的门。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门才被打开,玉津琢父亲的声音响起,带着警惕:“谁啊?” 玉津琢都快哭出来了:“老爸,是我,你没事吧?” 门被打开了,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正是玉津琢的父亲玉德。 玉德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睡眼惺忪地看着玉津琢和于洲:“你们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敲我的门。” 玉津琢顿时松了口气,于洲说道:“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叔叔。” 生意人都是有几分敏锐在身上的,而且尤其懂得察言观色,玉德看着两人一头冷汗脸色苍白的样子,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德看看玉津琢又看看于洲,脸上的睡意顿时消散了:“你们两个小家伙遇到什么事情了,别遮遮掩掩的,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 玉津琢吸了吸鼻子:“老爸,这次的风浪你可能真没见过。” 他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概括了一下,说完之后房间里便陷入了沉默。 玉德皱着眉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照相机。 由于玉津琢和父亲都是胆子很小的人,所以玉德手机递给了于洲。 于洲拿起手机将房间来来回回地照了一圈,这次没有发现对焦框。 房间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玉津琢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在床上,从床头柜的糖果盘里拿起了一块糖。 他的父亲最近正在戒烟,随身会带着一些糖果克制烟瘾。 玉津琢挑了一块奶糖,又递给了于洲一块薄荷糖,于洲偏头痛发作的时候喜欢吃冒凉风的薄荷糖,这是身边的朋友都知道的事情。 玉德也坐在旁边拿起一块糖,砸砸嘴巴说道:“要是有烟就好了。” 于洲接过玉津琢递过来的薄荷糖,刚把外面的糖纸剥落,隔壁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惨叫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扑通一声闷响,似乎是重物落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