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都是西医的说法?,她这个倒是新鲜的说法。 不过有一点邵奶奶很认同,“可不就是劳累的,昨晚就疼得攥筋一样,吐完了躺那里连翻身都不敢。睡一晚上刚压下去些?,早上吃的止痛片儿去上的班,这会儿看着?还能和咱们说话,是他下午又吃了止痛片,大夫早说了那药不能连续总吃……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邵老爷子看着老伴儿理屈地陪着笑,邵家子孙也跟着?忧愁叹气。 “邵爷爷,我给您在头上扎几?针试试,您敢信我吗?”冯莱莱看向邵老爷子问道。 冯莱莱非但没退却,还提出可以当场施针。她虽没说能治,可表现出来的却是很有把?握的自信。 邵家一众互相看着?,一时不知该不该信她。 别的部位让她试试手也没什么大碍,可这是头上,稍一不慎可是能要?命的。主要?冯莱莱太?年轻了,听?说才十九岁,西医中医都没这么年轻就能独立出诊的大夫呀! 至于邵衡说的她给买房人家的老太太施针的事儿,都觉着?肯定是邵衡弄岔了什么。 冯莱莱这么有底气的样子,邵老爷子忽然生了豪气,“只要?扎不死老头子,小冯大夫你随便?试。”他也是被没完没了的头疼折磨到想放手一搏了。 冯莱莱轻松笑道,“我的针只活人?,邵爷爷放心。” 邵老爷子都发话了,再冯莱莱这样轻描淡写小事一桩的态度,余下的邵家人?不由带了期望,就连邵奶奶都没反对了。 就在邵家上下一家子的盯视下,冯莱莱取出银针,这会儿还都看得真真的。 之后惊呼都来不及,第一根银针带起的弧线划过眼?前后,后面手起针落再无从分辨。 再看清时,冯莱莱已素手回落,邵老爷子头上遍布银针,就连太阳和百汇这两处都知道的生死大穴上都落了针,数一数,刚好是十八针。 这也太?敢了吧?屏着?的那口气在看到邵老爷子呼吸平稳,脸上的表情?松弛不见痛苦后,才徐徐吐出。 冯莱莱还是那么气定神闲,“隔十分钟我会再按压针部,再十分钟就可以拔针了。” 针都扎上了,只能信她了,太?阳穴和百汇穴上的针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都被唬住了,更不敢说话干扰到她。 等十分钟后,这会儿冯莱莱不是快如闪电地连影儿都抓不着?了,反是慢悠悠地施为,把?邵家人?看得心惊肉跳地,几?个胆小的孙媳妇都别开了眼不敢看了。 只见冯莱莱一根根针地转着往里挑弄,这可是脑袋上啊,特别是到了太?阳穴处,邵家男士们手心全攥了把?汗。 等她收了动作时,这些人不约而同长出了口气。 十分钟后还是快闪收针,眨眼?睁眼?都没那么快,若不是冯莱莱手里一把?银针在闪烁,刚才的一切就跟幻觉一样。 “邵爷爷,感觉怎么样?”冯莱莱微笑问道。 邵老爷子闭目感受片刻,非但头不疼了,就是无时不刻跟随的脑上的那股紧缩的压力也没了,以为再不会有的脑清神足,他几乎不感相信。 “小冯大夫真名不虚传,老头子惭愧呀!”邵老爷子激动地站起来要?给冯莱莱作揖赔礼。 冯莱莱忙忙避开,李重润过去扶住老人家重新坐下。 老爷子亲测有效,邵家人?哪还怀疑,邵大伯和邵爸两兄弟赶紧上前要?替父大礼感谢,李重润和冯莱莱及时地把邵衡推出来,一时邵家大厅里忙乱又欢快。 之后就是围着冯莱莱问后续的治疗方案,冯莱莱有一说一,“刚我只是施针给邵爷爷止了疼,并不涉症结所在。 邵爷爷这个头疼症拖了多年,要?根治是要?花些?时间?的。 於堵的经脉通开倒很快,隔三天施六回针就好了,主要是后面伤到的经脉要?温养恢复,这要?服些?滋补的药养着?,大概要服三个月的药。 切记这个一定不能轻忽,针灸结束后头疼不会再犯了,会让人?错觉病症已全好了,药也就不好好吃了。 这是不行?的,若经脉没养好,会有后遗症的,等再上些?年纪,反应迟钝都是轻的,老年糊涂大家听?过吧?所以家里都要盯着?邵爷爷好好服药。” 这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