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望着对面直白朴素的‘风湿堂’店面,自言自语,“那是钟书记的车,刚才进去的是钟书记吧?” 慕雪绘心里发急,贺子期是她好容易才搭上线来内地投资的港商,怎么能给姜阮机会认识? 她忙道:“我听师傅说过,了解钟先生的脾气,如果你现在过去的话,他或许以为你追踪到这里偶遇,对你印象不会好,得不偿失,还是再约吧。” … 姜阮检查了钟广原送来的药,贴的膏药他们拆了包装后,换上了普通的膏药,膏药都是黑漆漆的,但姜阮的膏药有神草花天然的清香味。 泡浴的药包更过分,整个全换了,也不怕药不对症加重钟广原的病情。 姜阮好生气,桌子都拍出裂缝,“我得找她去!” 常林燕明目张胆的换药,不会只有一手,等钟广原用了药出现反作用,药渣子早就进了垃圾场,姜阮得负全部的责任。 他上回公开采访说过没有亲属,看来常林燕是彻底放弃,打算最后再利用一波。 钟广原叹气,叫姜阮别去了,“没有抓到现行,她不会承认的,你说不过她,还会被她告诽谤。” 姜阮恼怒,“她一点医者的底线都没有,我必须去,不然晚上睡不着。” 姜阮抓着被换掉的药包,跑去对面,今晚不知怎的,其他坐堂中医不在,医护不在,只有慕雪绘,有一间治疗室还亮着灯。 姜阮没看到常林燕离开,所以治疗室里是她。 “你让开。”姜阮强行推开慕雪绘。 慕雪绘拼命拦着,“师傅在给患者治疗,你不能进去。” 姜阮:“谁在里面,胆子那么大,也不怕被治死了。” 常林燕不出来都不行,拉开门,忍着情绪平静道:“姜阮,话不能乱说,我会告你诽谤。” 姜阮不怕她,既然她不会承认药是她换的,姜阮可不会傻到对峙。 她把药抖开一包,撒到常林燕脸上,“我家叔叔在你这开了一个疗程治疗风湿的药,你自己闻闻、看看,这是治疗风湿的吗?” 常林燕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药是她换的不错,她吃准了姜阮没证据,就算发现也拿她没办法。 但是她没想到姜阮用同样的办法来找茬。 她也没证据说这药不是她店里开出去的,毕竟对比药膏,确实和她店里的一种膏药气味一致。 她镇定道:“凡是回春堂开出去的药都有票据,你把票据拿出来。” 姜阮没有票据,没有票据的情况多了,她理直气壮,“你们开假药,当然不敢开收据了,我叔叔是钟广原,他那个身份,还会冤枉你十副药吗,他和你早死的丈夫是战友,还能冤枉你?” 对面车里的钟广原:……这幸好不要他对峙,不然他可撒不了谎。 司机:……能给领导当司机的心里都有分寸,他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常林燕败下阵来,“你想得到什么结果?” 姜阮:“就是想骂你,我叔把票据丢了,也不要你赔钱,骂你一顿,我畅快了。” 那个在治疗床上的男人,上衣已经脱了,就那样饶有兴致的看了全程,目光停在姜阮脸上。 姜阮看他长的还不错,就是身材不大好,腰上有点肉,没有腹肌,虚不拉几的,不像秦炎哥哥的腰结实,腹肌摸起来特别扎实。 姜阮看了好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