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芯柔一脸为难,眼眶发红盈着泪光看向坐在一旁的陆景琛,粉嫩的唇瓣微微抿着,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景琛见她如此,心下又有些不忍,于是开口说道:“够了,今日是太后寿宴,不许胡闹。” “我胡闹?”安栩看着回头看着他,眼神透着冷厉,质问道,“刚才她们两个咄咄逼人之时,王爷怎么不站出来阻止?如果现在输的是我,您会说季芯柔胡闹吗?” “你放肆,竟敢质疑本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若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本王无情!”陆景琛恼羞成怒,满眼警告。 安栩满眼冷漠,对于这个男人,她本就不抱有任何希望,可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无情。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是季芯柔和林彩霞在欺负她。 可在陆景琛的眼里,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永远都是错。 他偏爱季芯柔,所以为他撑腰,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她语气很轻,淡漠地问了一句:“王爷,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为什么这么难呢?” 陆景琛蹙眉,满脸不悦:“公道?你觉得本王委屈你了是吗?安栩,你一定要将此事闹大,搞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你就满意了是吗?” “不是我想要闹,是季芯柔和林彩霞不肯放过我,她们料定我不会弹琴作诗,所以故意与我比试,想要看我出丑,王爷你如此偏心,实在有失公道!” “你……” 陆景琛想要发怒,可众人看着,季芯柔和林彩霞确实不占理,他即便是护短,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到时候只会落人口舌。 想到这里,他便冷静下来,语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生硬,而是劝说道:“安栩,今日比试确实是你更胜一筹,可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一定非要逼着她们两个脱掉这件衣服吗?你如此做,与逼她们去死,有何区别?” 安栩冷冷一笑,这是硬的不行改来软的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站在一旁的季芯柔突然哭的梨花带雨上前说道:“王爷不必为难,既然胜负已分,我自然不能反悔,我脱掉这身衣服便是。” 说完,她眼眶里落出晶莹的泪水,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下。 而后,便颤抖着抬起手来揭开胸口的对襟,作势要将衣服脱下来。 陆景琛见状,急的眼底殷红,起身便冲了过去将她护在怀里满是心疼地说道:“柔儿不必听她的,有本王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季芯柔顺势靠在他怀中伤心的哭起来,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栩看着眼前这一幕,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只是暗暗地替原主感到不值。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这般忽略你的感受,甚至不惜一刀一刀捅进你的心脏。 季芯柔的哭声越来越大,可突然就戛然而止,只见她白眼一翻,彻底晕倒在了陆景琛的怀中。 林彩霞见状惊呼道:“天呐,芯柔你没事吧?你醒醒啊,都是你安栩,非要如此逼迫我们,芯柔肯定是被你气晕过去了!” 这下,所有矛头顿时指向安栩,仿佛她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安小姐也太过分了,玩笑而已非要较真。” “是啊,逼着两位千金当众脱掉外衣,真是心肠恶毒。” “活活把季小姐给气晕了,这样无德的女子如何能做镇南王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