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哈真兴起了戏耍僧人的冲动,便把陈子颐靠在床背上,自己爬到床上去,随后竟俯身含住了他那条粉润阳物。 陈子颐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美梦,不然自己痴想的姐姐怎么会趴在自己身下,舔自己的腌臜之物?他闭眼又睁,睁眼又闭,但分明能感觉肉棒被人包在口中,用湿润檀舌舔弄着,才明白这并非幻梦。 “啊……姐姐……” 阿木哈真是故意要引莲华的注意,吸舔时发出淫靡的咋舌声,直弄得陈子颐喘息连连,可莲华却毫无反应,有条不紊得扎着盲字。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阿木哈真想了想,褪去自己的上衣皮甲,将陈子颐的肉棒含到自己两乳之间,故意发出一些艳丽的呻吟,可那僧人依旧毫无反应。 还当真是唱戏给瞎子看了。 陈子颐陷入极乐一般,痴望着在他身下放荡的女子:“姐姐你好美……” 见僧人并不在意,自己的双乳倒是被少年流出的潮液沾染,阿木哈真有些嫌弃,重回吮吸的姿势,愈发用力吸舔那根肉棍。她故意咂舌,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房间里充斥着她的吮吻声和陈子颐的闷哼。 可被月光笼罩的僧侣却连呼吸都一如往常,他甚至出了趟门,回来时手中拿了几块软布,步履无声,仿佛不想打扰两人的欢愉。 陈子颐终于到达巅峰,在阿木哈真唇中泄了身,浓浊厚重的精液灌到少女口中,一股腥膻苦涩味道,让她忍不住皱眉,拨开嘴里瘫软的阳物,她俯身碾上陈子颐的唇,掐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浊液都灌回他的嘴里。 陈子颐只觉得她在吻他,高兴得用舌头去勾她的舌尖,也不管她在喂他什么,最后竟然把自己的精液吃个精光,刚刚瘫软下来的小兄弟因为动情的交吻,又一次抬了头。 阿木哈真只觉心烦,这少年大概真是属狗的,发起情来没完没了,她不想管他了,就把少年的手摆在他自己的阳物上,让他自己解决。 她如今累得要命,打了好几个哈气,嘴里还保留着淡淡的腥膻味,于是胸前的搭扣也不系,袒着一对嫩乳走到莲华身边,端起贵妃榻上莲华喝过的茶水一饮而尽。 清润微苦的茶水冲淡了她口中的腥膻,她觉得舒服极了,喟叹一声,却见月下僧人转过身,递给她一块柔软的布条。 原来莲华写完盲书,在两人戏耍之时,给她用针线做了一条月事带。 “这个要怎么用?” “把绳系在腰上,宽布跨在裆下,中间可以衬上柔软白布,或者撒上草木灰,作为吸血之用。” “哦?是系在这里吗?”阿木哈真握执着僧人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蜂腰之上,僧人手指微凉,躯壳却是滚热的,她被激得叹了一声。 “还要再往下一些,系到胯骨的位置,太高的话,施主或许行动不太便利。” “嗯……那,是这里吗?”她牵住僧人的手,却一点一点向上挪移,直放到自己袒露的两只玉乳上。 莲华知道她在作弄自己,却不惊不喜,也不挪开自己的手,任凭她的摆弄。忽而,他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方才木木施主喂他喝药,也饮了些鹿血罢?不过癸水期间,阴阳皆虚,施主房事需要节制才是。” 阿木哈真刚刚燃动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冷笑起来。 好一个清风霁月的清白僧人!即使手被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他依旧说着这般不解风情的话。她恨得甩开他的手,系上胸甲,大步流星去了他的禅房。 阿木哈真衣服不脱,也不顾身下滴滴答答流着血,便钻进带着檀香气息的被褥里,只想着要玷污这位圣佛的居所。 “叩叩叩”,却听屋外有敲门声,听气息并非莲华。 “谁啊?” “小的是思空,法师让小的给姑娘打了热水,就放在屋外了,小的告退。” 脚步声远离后,就再无别的声响了。阿木哈真推开门,望着门边放得一盆热水,身下也着实粘腻难堪,便进屋用热水净了身。 净身过后,她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听屋内屋外除了自己的呼吸,没有别的声响,才撑开了隔窗,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放在嘴中吹了一个鸟叫般的哨音。 双手抱拳,靠在窗前等了一会儿,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海东青自天边懒懒得滑翼而来,落到她的肩上,对她伸出脚丫,上面绑了细卷字条。 阿木哈真读完字条,揉吧着吞到肚里去了。 莲华是个盲人,房内没有笔墨纸砚,阿木哈真从马靴里抽出一条纸卷并一根短粗的炭笔,在上头匆匆写了几笔,卷好系在海东青的脚上就要赶它走,那小东西生气得用尖喙叨她的手指,她笑着从囊袋里掏出几块风干羊肉,才把这小东西勉强哄好。 目送海东青消失在天际,阿木哈真又仔细合拢窗户,才回到榻上抱着莲华的枕头沉沉睡去,一夜无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