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洗吧。” 林鲸:“?” 还未反应过来唐斯彧的心思,林鲸突然被摁在床上,她啊了声,本能地伸手在空中乱抓一通,却什么也没碰到。 唐斯彧跨坐在林鲸的膝盖两侧,上半身压低,脸埋下去咬住她腰上的细带,像在拆礼物那般,一点点给扯开,“别紧张,等会儿有你紧张的。” “......大,混,蛋!” 林鲸撑起身看见他在干的混蛋事,又骂他:“唐斯彧,你真是个斯文败类。” “是么?” 唐斯彧问着,双掌虔诚地托起林鲸的细腰,轻轻在上面嘬了一下,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她松垮的上衣吊带。 这是他费心打造的成果,得开始享受了。 林鲸脑瓜子一嗡,四肢百骸忽然提不起劲儿来。 “等等等一下,你不是醉了吗?” “就贺溪那点酒量,喝不倒我。” “你故意骗我来这儿的?” “嗯。” ...... 死也没想到,她和唐斯彧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 今晚的这碗醒酒汤,味道香醇浓郁,源远流长,跟玻璃上密密麻麻往下掉的水珠一样,只觉时间绵长。 在这方面,唐少爷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那种人,以前那些习惯掌控别人压制一切的坏品质在今晚悉数体现,甚至更疯狂,猛烈。 一旦林鲸有想反抗的心思,转瞬又为他全方位的控制所迷乱,情欲只因他攀上顶峰,又只为他疯狂,尖叫,甘于战死沙场。 而他又是将温柔和深情展现到极致的一个男人。 在世界停止混乱不堪之前,氤氲的雾气之中,唐斯彧含着她的耳垂,气重声沉道:“终于等到你跟我服软的这一天。” 从最初相遇到现在,再怎么看似是他占上风,其实他这辈子注定都是低头的那一方。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最糟糕的结果,在来找林鲸之前,他心里已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打算到了最坏。 那些气话总归是出自他口,林鲸生气、发火、愤怒都是应该的,也是他要承受的。 可林鲸没有怪他。 林鲸的示好同时也让他害怕又忧虑,这会不会是另一种变相的离开? 对他来说,林鲸的出现就是那带着纯洁光辉的天上明月,照耀了他惨淡残缺的世界,直到这一刻,他借着微许熏意才敢完全触碰这轮皎洁月亮,占有着她。 “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不会了。 她如是想道。 你也是我的光啊。 * 办完事,林鲸精疲力竭,把头发吹干后衣服也不穿,一丝不挂地滑进被窝里躺着,没等唐斯彧收拾完房间,她就沉沉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鲸浑身酸软,半边身子被唐斯彧压着,被子只盖到腰部,场面甚是香艳。 林鲸轻手轻脚挪开唐斯彧挡在胸前的手臂,腿也从唐斯彧身下**,正想往旁边挪开一些的时候,唐斯彧就醒了。 “去哪儿?”他莫名紧张。 “热。”林鲸说。 唐斯彧把她拉回怀里,上半身趴下去再次压住她,“空调开了一晚上,是你热还是心热?” 男人身体沉,林鲸有些呼吸困难,双手推着唐斯彧硬挺的胸脯,蹙起眉头声音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