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好好地站在楼梯转口的阮秋,在听到杨力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他似乎仅仅是站着就很艰难,片刻后他像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样,整个人骤然倒在地上,胸脯剧烈地起伏,发出令人惊惧的急剧倒气声。 “你怎么了?” 杨力犹疑片刻,从楼梯上下来,却并没有贸然接近阮秋,只是皱着眉头观察着他,“你有心脏病?” 阮秋捂着心口,那处的绞痛让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抖动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打着哆嗦:“……给、给我。” 杨力见他行径不似作伪,先把阮秋扶起在一旁,把头靠着楼梯的栏杆,自己则快速打开阮秋的行李,边找边问:“是要药吗?速效救心丸?” “表……” 阮秋的气息微弱,喘气声却听得让人胆战心惊,他急得面色发起极不正常的潮红,声音剧烈地发抖,“手表……” 杨力愣了一愣,阮秋的东西不算太多,他很快就从那包裹里找到了一块样式已经老旧的儿童手表,急匆匆地递到阮秋面前:“你要这个?” 他本来还以为是阮秋急糊涂了说错了东西,没想到对方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将那块儿童手表攥在手心里。 杨力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阮秋在拿到那块表之后整个人几乎是立竿见影一般平静下来,身体虽然还发着轻微的抖,但显然心口处的疼痛好像消弭了,喘息声也渐渐地平和下来。 “你没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 坐在杨力卧室里的床上,杨骁搬着板凳从旁边看着,杨力正从柜子里拿出碘酒棉球看着阮秋,皱着眉头要检查阮秋的胳膊。 阮秋惊疑地瑟缩了一下,杨力眼中的怀疑却更甚,不由分说地逼问起来:“你吸毒了?” 阮秋一听这个连连摇头,但显然杨力并不信任他,执意要阮秋要么交出刚才的那块儿童手表拿去送检,要么就老实交代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我得了一种病。” 阮秋有些难以启齿,只能模模糊糊地说道,“我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杨力冷冷地说道:“我看你精神挺正常的。” 阮秋只得继续说下去,他把那块表在手心里摊开,展示给杨力和杨骁看:“这、这个算是我的药。我看到它,心里就会很舒服。” 杨力狐疑地从阮秋手里拿过来,盯着那块儿童手表看了又看,最后当着阮秋的面找了螺丝刀,决定要拆卸开那块手表来看看。 刚刚发病完还虚弱的阮秋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从床上弹跳起来,用尽全力、蜉蝣撼大树一样想去阻拦杨力:“别、别拆,求求你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