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救人啊!” 有人向着琉姐跑过来,但混乱的气氛让黑马更加惊慌起来,它仰天长嘶,撒开腿便要向着草原跑去。 而被缰绳缠住的琉姐奋力挣扎着,却还没能解开。 马已经开始跑了,琉姐原地翻滚,头晕目眩:“救我!” 她大喊着,牧民和工作人员向她追了过去,但马比人快,,如果等马跑进了草原里就完蛋了! 琉姐的助理一边踉跄地跑,一边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忽然间,冬树冲了出去。 她原本就站在不远处,她刚刚就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她转头从正在削苹果的一个工作人员手中抢过了他手中的水果刀。 冬树拼力冲了出去,在黑马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她飞身扑了过去,抱在琉姐身上。 两个人一起翻滚着,在混乱中,冬树奋力用手中的匕首切断了缠在琉姐身上的缰绳。没了束缚的黑马,跑得更快了。 很多人惊恐地跑了过来,彭老喘着粗气也跑过来了。 他们跑过来的时候,便看到琉姐紧紧抱住了冬树,撕心裂肺地哭着。 冬树冷静地抱住她:“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琉姐穿得厚,身上没事,只额头上有些沁出血迹的细碎伤口,而冬树拥住琉姐的右手虎口流出了血迹…… 琉姐的助理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大家沉默着,心里还剧烈地砰砰跳着,胸口却放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 大黑马拖着被切断的缰绳向草原里跑了一大圈,慢慢地又走了回来。 它看不懂这群人在做什么,它也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得其乐地在地上吃了口鲜嫩的青草…… 剧组的司机开了车,将琉姐和冬树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刚上车的时候,琉姐一直拉着冬树的手流眼泪,全身哆嗦着想说些什么。但她受了太大的惊吓,在很大的心理压力下感到了极度的困倦,很快就睡着了,冬树也靠在椅子上,有些昏沉。 她右手的虎口简单地包了纱布,但现在还是有些渗血。琉姐的助理坐在冬树旁边,帮她又缠了一圈纱布。 水果刀不够锋利,她当时切断缰绳的时候,太过用力,手划到了刀刃上。 司机开了很久,才到了医院,医院不大,但对于她们这样的伤口处理没问题。 琉姐脸上的伤口还好,她是个女演员,当时下意识地保护了面部,只在脸颊上有两道擦伤,额头上一道伤口重一些,里面进了泥土,医生给她清理了伤口,又开了药,静养几天便没问题了,也不会留疤。 而冬树手上缝了针。 缝针的时候,琉姐已经清理好了伤口,等在医疗室的外面,冬树出来的时候,手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医生还叮嘱着:“两周后来拆线。” 琉姐看着冬树的手,欲言又止,冬树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率先开了口:“没事,琉姐,小伤。” 她轻描淡写,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是真的没当回事的样子。 琉姐和助理走在她身边,助理接了个电话:“彭老打电话了,今晚让我们休息在这里,不要回去了。彭老说这里条件比剧组好点。” 她们出了门,这里是小城市,并不繁华,助理找人打听了之后,找了个最好的酒店住了进去。 她们三个住了一间套房,又给司机和同来的另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要了双人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