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应得是庆大,还是姐夫。 林听晚想着至少是庆大的,再怎么也不会差:“那你可以帮我……” 话没说完就被季淮颂堵了回去。 “不可以。” 他肩膀抵靠着墙,懒洋洋的,但很干脆,“你姐说了算。” 不是吧,老婆奴? 林听晚原本遗憾的眼睛立马升腾出一股火苗,像是被戳到了某些萌点。 长这么好看,学习又好,还是老婆奴?!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男人,没有灭绝?! 她对这个伤害她眼睛、伤害她心灵的世界重燃起了一丝希望。 林落烟偏头看了眼季淮颂,心想他又在开什么屏呢,转而过去牌桌跟前拿走林听晚的习题册。 “下不为例。” 林听晚立马起来,把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长桌,殷勤地拿开桌上的酒杯和酒,顺便给自己拿了块小蛋糕,娇憨的笑着:“就这一次。” 站在一边,她全神贯注地听林落烟给她讲题,时不时咬一口小蛋糕,还伸手拿坚果怼到林落烟嘴边,喂给她吃。 林落烟的字很漂亮,握着铅笔在林听晚的习题册上写着演算过程,边写边给她讲。 牌桌那群人也凑了过来,在长桌对面,趴着倒看林落烟做题,时不时小声嘀咕。不愧是考上庆大的,牛哇,智商跟他们确实不在一个层级。 半晌,她偏头看向林听晚:“听懂了?” 林听晚点头:“懂了。” “好。”应了一声,林落烟把习题册上的铅笔字迹全部擦掉,合上习题册,递给她。 林听晚傻眼。 还留了这么一手? 她双目呆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缓缓收回习题册。 屋子里其他人重新热火朝天地打牌,闹哄哄一片。 “姐。”慢吞吞地整理书包,林听晚小声说着悄悄话,“greta是你吧?” 闻言,林落烟眉尾微扬,随手端起一杯香槟抿了一小口,没应声。 林听晚挖着蛋糕,一脸恨铁不成钢,“我那高考两百分的爹是真笨,这都看不出来,昨天看到你比赛的新闻图,还问我你是不是在模仿greta。” 林氏珠宝旗下的新潮品牌,设计师是一个叫greta的人,整个林氏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位设计师,就连负责对接的经理都只和greta在线上纯文字沟通。 而且greta设计师的产品,都不经她父母的手,好像是外公的人在负责。 她爸还提了一嘴,想把greta拉拢到自己这边。 毕竟林氏珠宝这两年热门的单品,百分之六十出自greta的设计。 林落烟单手托腮,偏头看着她:“你能考到两百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林听晚把叉子往小蛋糕上一插,仰着脑袋说,“我这次期中三百六!” “……”她在骄傲些什么。 叼着勺子,朝林落烟抛了个眉眼,林听晚转头瞄了眼季淮颂,正想夸夸姐姐这次跃层般的审美标准,结果被他脖子上的项链吸引了。 她放下蛋糕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个项链,是我姐送你的?” 季淮颂:“不是。” “那你知道这个项链是我姐……” “林听晚。” 不等她说完,林落烟出声打断,“自己回去,还是屈炀送你回去?” 林听晚啊了一声,乖乖端走吃了一半的小蛋糕:“我打车回去吧。” 送她到酒吧门口,看着她上车,林落烟随意地挥了挥手,回应趴在后座车窗、热情洋溢地给自己挥手地林听晚。 车子开走,她转身要朝里走。 看到站在台阶上的季淮颂,她顿了下:“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季淮颂双手插兜,缓步往下站了一阶台阶,离她进了点,垂眼看着她:“对你有了些新的认识。” 林落烟歪头:“比如?” 望着她被灯光映照的眼眸,他勾唇笑起来。 心底仿佛在这一刻被她眼里的光点燃。 “比如……” “比我想象的心软。” 他说的是给她舅舅的女儿签字还讲题的事。 林落烟抿了下唇,眼角带着笑意:“是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