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这个年咱们过的不舒坦,还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经木丹丹这么一提醒,齐秀敏这才慢慢理智下来,然后她就拿起酒壶亲自给木永兴斟酒。 齐秀敏一边给男人斟酒,一边温声软语的哄着:“咱们先把这顿年夜饭吃了,把这个年过了再说。我知道你想念老爷子,他未必真的想你啊。人家跟他的大儿子,大孙子这会儿正乐呵着呢。你自己在这里闷闷不乐的他们也看不到,还不是怄你自己,你如果气个好歹来心疼你的还不是我们娘仨嘛。” 木丹丹忙跟着劝:“是啊爸爸,如果爷爷真的疼你,他就该让咱们过去过年,或者他过来咱们这边儿过年。爷爷是咱们的一家之主,他在一天,大伯就不能直接做了主。” 娘俩一唱一和的在给木永兴灌输一个讯息,那就是你因为不能跟你老爹一起过年,你在这儿怏怏不乐的怄自己,若你老爹疼你的话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情形。 木永兴觉得妻子跟女儿说的对,但他同时也清楚这娘俩的心思。 木永兴尽量的让自己眉目舒展开来,然后端起了齐秀敏给斟的那杯子酒。 娘俩不知道的是木永兴不能去那边过年,然后就闷闷不乐,自我惆怅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孝心之类的。 木永兴心心念念盼着从市行升迁到省行去,最好在省行行长的位置上退休。 木永兴的能力平平,他很清楚若不能借势的话,自己退休之前能升到省行,也不可能是行长。 他能借的势就是木永和,以及木永和背后的那些背景。 若让外人都知道他们兄弟彻底闹翻了,木永兴别说退休之前能坐在省行行长的位置了,就是能否升至省行都还未可知呢。 木永兴是个矛盾体,他因为没有得到白月光叶婉容的爱慕,心有不甘,不觉得自己方方面面不如大哥木永和,但他又不得不想借他的势为自己谋前程。 兄弟俩的矛盾没有公开化,让木永兴还抱着一丝幻想,只是他当局者迷罢了。 从齐秀敏年前在大会上出糗,然后被无情的安排提前退休,其实就已经说明两房关系的破裂已经显而易见了。 与此同时,绿岛某家属楼里。 木永宁一家子也在吃年夜饭。 木永宁喝了口酒,微微叹了口气,不无遗憾道:“本以为爸爸从那边回来了,大哥恢复工作了,咱们一大家子就越来越好了,没想到却——哎!” 江云秀忙柔声宽慰丈夫:“树大要分叉,兄弟大了要分家这是没法改变的事,你啊也别太为这个烦恼。你想想大哥大嫂把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找回来了,爸爸终于跟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多年的大孙子团聚,这是大好事儿一件啊。” 被妻子这么一宽慰,木永宁也就不那么感伤了。 “爸爸,大伯跟二伯家为什么闹翻了呢?”木娇娇好奇的问,木燕燕也忙竖起耳朵来捕捉什么讯息。 木永宁跟妻子交换了个眼神儿,然后才正色道:“具体因为什么我跟你们的妈妈也不清楚。娇娇,燕燕,你们姐妹俩跟大伯二伯家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不许多说多问知道不?” 姐妹俩忙同时应了。 她们很想知道大伯跟二伯家因为什么闹翻了,可是大人不说,姐妹俩也不好继续的追问。 对于姐妹俩而言,大伯跟二伯家闹翻了还是和平相处跟她们的关系都不大。 只要她们的爸妈别跟大伯家闹翻就行,她们很乐意去大伯家玩儿的。 大伯家有对孙辈和蔼可亲的爷爷,还有软萌可爱的木相思,以及对妹妹们照顾有加的楚楚姐姐,还有玉树临风的天佑大哥。 婉容大伯母做的各种点心更是馋人的很。 她们去二伯家吃不到可口的点心,二娘抠门抠的要死,而且还得忍受一言不合就要闹清醒的木明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