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英拿过信看了一眼。 “李菊香:展信佳!我进部队已一个月,望你有空时,帮衬体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不胜感激。魏建民。” “李菊香:展信佳!我进部队已两个月,没收到你的回信。望你有空时,帮衬体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不胜感激。魏建民。” “李菊香:展信佳!我进部队已三个月,还没收到你的回信。望你有空时,帮衬体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不胜感激。魏建民。” 就这?就写了这?似乎也没那么不可原谅。 苏曼英看下面还有一封信,信封很新,看看日期,竟然是今年四月份的,信封上还有泪痕和抓皱的痕迹。感情这么激烈,这总不会也是什么“展信佳”了吧! 苏曼英皱眉打开: “苏曼英同志,不知道你现在心情是否平复?生命诚可贵,切不可再想不开,你总会找到像保护生命一样保护你的人。魏建民。” 苏曼英愣了一下:“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我写给你的。当初救了你之后,打听了你的身份,本想上门提亲,可是还没来得及就因为灾情被召回部队。后来我腿受了重伤,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部队就让我写了信回家。我……多写了一封,只是没敢寄给你。”魏建民抿唇。 苏曼英拿起信,看得出信写得很着急,信纸还有泪痕和血迹。 苏曼英心口剧烈颤动,再看这封信,只觉得这字里行间,隐藏着魏建民隐忍的情意。 “我怕你再寻短见,可是写了,又觉得会损害你的声誉,最后没寄出去……”魏建民情绪低落,微微叹气,“可能就像金城说的,我优柔寡断……” 苏曼英抓着信纸的手紧了紧,心里的怒气散去,对魏建民道:“人又不是机器,总会有情绪起伏,怎么可能所有事都不毫不犹豫?以后不用太顾及别人的感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魏建民微微一愣,苏曼英不生气了? 他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就看到苏曼英从床上下来:“啊,我去找个人。” “找谁?”魏建民以为苏曼英要去找金城,急道,“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苏曼英没等他说完,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白玉一样的胳膊缠着他的脖子,手臂交叉捏着他的耳垂笑道:“你不是让我找把我当生命一样保护的人么?难道不是你?” 魏建民:!!! “不过既然你要休息了,下次吧。”苏曼英说着就松开手要站起来。 魏建民:…… “不要下次,这次吧,可以么?杵着根棍子,休息不了……”魏建民声音沉沉,磨着苏曼英的耳朵,激出一串酥麻的电流。 苏曼英脸一红,捏他耳朵的手重了点,笑道:“学坏了啊,会耍流氓了。那我不管,杵棍子的又不是我。” “你刚说,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魏建民手箍住苏曼英的腰。 苏曼英:???她是这个意思么? 魏建民笑着吻了下她的鼻尖,沿着鼻尖下滑到她柔软的嘴唇,轻轻用舌尖给她画唇线。苏曼英忍不住,刚张嘴,就被魏建民衔住了嘴唇。 苏曼英一开始还能听到魏建民爽度值增加的声音,后来就听不到其他,只能听到这男人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炙热的气息裹着暧昧的声响,从屋里沿着窗户缝溢出,在初春的夜,显得格外动人。 第二天,魏建民照例起的很早,苏曼英还在睡觉。 “醒这么早……再睡会儿……”苏曼英迷糊地嘀咕,把粉嫩的小脸往被子里埋。 “你睡吧,今天要开会。我一会儿做好饭给你热着,你醒了去厨房笼屉里拿。”魏建民说着拢了拢苏曼英的头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