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是你的羁绊,你的寄托。” 他脉脉地望着她。 陆曼曼才不会被他三言两语蛊惑,“那时候你还没确定心意吧,与其说什么羁绊寄托,不如说你利用我们血缘上的关系,想制约。” 周严丰,“……” 已经过去的事陆曼曼不想计较,转头就问他,“你知道我姐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明明一个大小姐,为什么那么不自信,今天还说什么她没那么好,找对象也是没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 周严丰似乎被打击到了,脸扭到一边呈现一种摆烂的心态,“不知道,不关心。” 陆曼曼还治不了他了,爬起来就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们真没点什么?” 周严丰果然就不会没有反应,她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他就不假思索道,“没有。” 陆曼曼轻笑,“我感觉有。” 她道,“我姐姐那样的人,从婚约成立起她就一定是把你当做了未来可靠的丈夫,尤其你长这么好,从小优秀到大,她对你不可能没有丝毫感情,你做事一向深谋远虑,也会主动去跟她来往,主动建立一些感情,以保证婚后夫妻感情稳定。” 周严丰在黑暗中喉结吞咽了吞咽,长久地凝视着她,说不上生气还是什么。 好半天才说道,“你大可不必这么抽丝剥茧。” “我那时才多大,没有你想的那么深谋远虑,我们有婚约只是恰恰好我母亲跟她母亲是手帕交,就像我恰恰好遇到你,我们才有了交集,我母亲喜欢她,她母亲喜欢我,她性子好,我想当然地认为她会是很好的妻子,我们确实有过来往,是我想知道她的婚姻观是怎样的,跟她探讨过一本书的两个主人公……” “你想知道书名我也可以告诉你,陆曼曼。” 陆曼曼捂了捂耳朵。 “谢谢不用。” 她道,“你别激动,我是想说我姐姐那时候可能还等着你,但是她没有,她跟那么个人结婚了,她为什么不再等等你,是不是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问题又绕了回来。 周严丰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提早地好好回答她,他干脆敞开了说,“我当时上面和身边人都催得紧,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又结婚了,短期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才不得已同她妹妹商定了协议结婚,当时去接她妹妹见过她一次,她改变很大,性子还是跟从前一样柔弱无害,但有些畏缩怯懦,我有点不太放心,她毕竟是我曾经的未婚妻,还是我母亲好友的女儿,我询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被她拒绝了,之后我就调查过一些……” 陆曼曼不由问,“调查到什么?” “她父母被批的时候她就在身边,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去了农场后父母劳动力不太行,日子过得拮据,需要低下头向别人祈求一些帮助,尤其父母亲不行的那两年,承受了太多,父母亲不在了,有人上门骚扰过,后来严大宽追她追的紧,农场所有人都认定她是严大宽的人,走在哪里都有人开他们的玩笑,她百口莫辩选择嫁给他。” 陆曼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怪不得她姐姐会懦弱到那个地步,原来认命了,不会抗争了,连说出自己真实想法都需要勇气。 陆曼曼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慢慢引导她。” 如他所说,她确实成了她的羁绊。 周严丰见她不说话了,抿了抿唇,“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帮她。” 陆曼曼看他一眼,“不知道,不关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