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庭:“………” 时锦南:“………” 她抬头看看沈东庭,又看看自家老板,满脑子问号。 “你们认识?” 不等沈东庭张嘴解释,林易安就抢先开了口:“老朋友了,他当年留学期间就住在我家。而且,一直跟公司合作的律所就是沈律的事务所。” 时锦南惊讶看向沈东庭,自己工作的办公室跟老板在同一层,这么久竟然从未在公司见过他。这到底该说是有缘呢?还是无缘呢? 似是看透她的疑惑,沈东庭解释:“我只是偶尔会过去,平时主要还是要由专门的团队负责对接,我在律所只经手刑事案件。” 他当时之所以在启林资本挂名,完全是看在与林易安多年朋友的份上。因他是省律协会的会长,挂名在他的公司,也算是对公司有益处的。 时锦南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于是也没多问。 很快便要到登机时间了,沈东庭亲自把时锦南送到了安检口,并未着急离开,而是一直目送她进去,走远,直至身影消失。 昨晚回来的晚,今早沈东庭又直接去了时锦南那里,出差一个星期,他都没来得及去律所。从机场离开,他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事务所。 当时他还在读研期间就创办了这家律所,母亲出的资。他接了几个比较复杂的刑事案件,胜诉后,名声很快就起来了,律所也跟着有了起色。名利双收后,他就把母亲当初出的钱还给了她。 律所里大部分律师都出去取证、调查以及见客户了,所里只有几个实习生在整理研究往年的案卷。 几个年轻的实习生看到沈东庭,都主动打招呼。 “沈律师好。” 沈东庭点头示意之后,去了办公室。 大约一个小时后,打扮华丽又富贵的郑心柔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律所。她平时没少过来,大家也都认识她,于是纷纷热情打招呼。 郑心柔笑吟吟一一回应,脚下步子不停,直奔沈东庭的办公室。 听到开门声,沈东庭没有抬头,“怎么也不知道先敲门?” 郑心柔几步过去,手心朝上,用食指与中指敲了敲桌面,没好气道:“怎么?你妈我想见你还要在门外候着,听你指示呀?” 沈东庭从案卷中抬起头,疲惫捏着眉心,语气无奈问:“妈,您怎么来了?” 母亲主动过来,绝对没好事。上次她过来,还是命令自己帮她朋友处理离婚案子。他没接触过离婚官司,指示了一个专业的律师过去,结果那边听了他母亲的胡说八道,坚持要他亲自出面。后来好说歹说,解释了很多遍,那边才勉强同意他指派专业的律师。 郑心柔拉了把椅子在沈东庭对面坐下,身子前倾,直勾勾盯着他。 张口就问:“这领证都十天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搬去婚房那边?” 提起这事,沈东庭又要在心里念叨一遍林易安。 “我出差刚回来,她又出差了。” 说起工作的事情,郑心柔眼神一亮,“诶,要不你跟儿媳妇说说,让她从公司辞职,去跟着你外公学习管理公司去。咱们母子俩是注定指望不上了,你们就算明年能生个孩子出来,这一时半会也接手不了公司。我看儿媳妇挺稳重的,要不去公司试试。” “………” 沈东庭默然无语,嘴唇抿成一条线,并未就母亲的提议发表意见。这么大的事,先不说外公那边的态度,时锦南会不会愿意都是个问题。 见儿子面无表情不吭声,郑心柔又敲了敲桌面,“等她出差回来,我们再坐在一起商量。我玩具城都买好了,你们两个也抓点紧,早点……” “妈。”眼看着母亲又要催生,沈东庭高声打断她,“您能不能不要总是说风就是雨的,都什么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