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舟眼疾手快,她飞扑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趁其不备直接扯下口罩。 当看到周迎娣慌乱的脸时,苏云舟顿时怒了。 她不顾这是在医院,不顾有医生和护士经过,一把扯住周迎娣的头发,直接将她拖回到女卫生间里。 周迎娣不是苏云舟的对手。 或者说因为自己做贼心虚,她根本不敢还手。 “苏云舟,你好歹也得叫我声小姨,我好歹也是你长辈,你敢对我动手?” 半晌,周迎娣才壮起胆子怒骂,语气越有点慌,有点外强中干的可笑。 “小姑娘家家的,大半夜跑到男人病房做什么?就这么不知检点吗?” 听着周迎娣满嘴喷粪的栽赃污蔑,苏云舟也没生气。 她四下环顾,随手抄起角落里那个用来通下水道的皮搋子,对着周迎娣的嘴戳了下去。 周迎娣哪里料到苏云舟能来这种又狠又恶心的招数。 刚才她拿起皮搋子时,她还以为只是吓唬她而已,结果这女人一句话不说,直接就上手,还对准了她的嘴。 一想到这玩意儿的用途,周迎娣当即干呕出声。 “难怪嘴巴这么脏呢,原来是被大粪堵住了,我帮你通一通,省得你满嘴喷粪!” 苏云舟才不惯着这个女人呢! 是,她是沈战野的小姨没错,但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妈妈,梅雪芬女士可没这么恶毒的妹妹,她也没这么不要脸的小姨。 以毒攻毒就是苏云舟这样式儿的。 几皮搋子下去,周迎娣就已经哭着喊着求饶。 这东西捅在嘴上,不光是恶心,而且真的非常疼! “别,别打了!” 周迎娣几乎跪在地上,她哀求道:“苏云舟,看在我是战野小姨的份上,你……就不能稍稍尊重我一下吗?” “要尊重啊?那你干让人尊重的事儿了吗?” 递居高临下看着周迎娣的眼睛,苏云舟用皮搋子指着这个女人。 “我问你,那封怂恿杜生民去陈家闹事的信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出的主意?” 听到这话,周迎娣的脸色微变。 她眼神躲闪游移,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问题。 苏云舟冷笑,又一皮搋子捅过去,周迎娣当场就嗷嗷叫唤着求饶。 “是蒋爱云出的主意!都是这小贱人怂恿我写信的!” 周迎娣看着在自己面前晃荡的皮搋子,她一直往后退,最终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墙上。 “有次我随口提起陈飒茹扇我家宝根耳光的事,我就……就随口说我要报复回去,然后蒋爱云就出了这个主意。”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主谋,周迎娣说道:“你想啊,我儿子是喜欢陈飒茹的,我巴不得和陈家做亲家,要是没人怂恿,怎么会干这种事?” “再者我知道陈飒茹家的情况,我哪里敢随便得罪你们军区大院的人?” “所以,陈飒茹和杜生民那不作数的口头婚约也是你告诉蒋爱云的?” 苏云舟眯眼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是之前我妈与陈家老太太聊天,她自己说的!她那个人爱显摆,连娘家地址都往外说……然后这不就被蒋爱云给利用了嘛!” 周迎娣的眼神慌乱,仿佛在告诉苏云舟,这不完全是实话,只能说十句话里信五句! 但不管如何,事情大致的方向没有错。 就算周迎娣是主谋没错,蒋爱云也绝对是很重要的帮凶。 “虽然,虽然我也有错,但毕竟杜生民没有得逞,陈飒茹最多就是受点惊吓而已,根本不构成犯罪的。” 周迎娣结结巴巴说道:“你别以为我不懂法,我……我……我们老百姓也是收法律保护的!” 听到周迎娣竟然与自己提法制和犯罪,苏云舟忍不住嗤笑出声。 “知法懂法啊?那你还犯法,看来你这法律学得不怎么样呢!” 用皮搋子指着周迎娣的鼻梁,苏云舟一字一顿说道:“既然你说自己没犯罪,那好,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广城呆着,不许逃,不许躲!” “若被我知道你逃窜了,那对不起,哪怕你没罪,我也得给你送监狱里和你儿子团聚!” 听到这话,周迎娣忍不住喊道:“你这是栽赃,是污蔑!” “对啊,我就是栽赃污蔑啊,没办法,谁让我爸是苏晋南?谁然我公公是沈平津?我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了?我就是要折磨你怎么了?” 苏云舟用皮搋子捅着周迎娣的鼻梁,说一句话,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