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讨不到什么太大的好处的,但他们依旧这么做,说明这件事情对他们而言很重要。 姜皎问着身边的榴萼,“你说,有什么事情是侯府在意,或是崔端分外在意的?” 侯府大娘子只有崔端这一个儿子,再无旁的子嗣。 但是侯爷生性风流,妾室众多,底下的一众庶子如同豺狼虎豹一样紧紧盯着崔端。 侯爷不堪重用,但是他们的大娘子是个厉害的。 如今既然是侯府大娘子与崔端在意的事情,想必应当就在当下。 榴萼想到什么,先是问着观砚,“外室的孩子可已经生下来了?” 姜皎显些要将外室给忘记了,若是说在意的,如今崔端最在意的就是外室的那名孩子。 不,或许不应当这么说。 他应当十分喜爱这名外室,不然也不会冒着没有成亲被人发现的风险,将她给安置在别院中。 一瞬间,姜皎明了许多的事情。 观砚冷声说:“生下来了,确实是名男胎,不过因为早产的缘故,先天有弱症,不知还能不能活下来。” 姜皎手放在下巴的地方,在心中琢磨好一番才开口,“若是如此,侯府只需将孩子留下即可,并不需要一定要将外室给抬成妾室;侯府忌讳父亲在朝堂中的权势,知晓他们是高攀,姜酿善妒,传出去就是家中教养无方,言官如果参奏,父亲定遭圣上训斥,介时侯府想要做什么都不是难事;崔顿也应当喜爱极了他那外室,才会蓄意引诱姜酿出现这档子的事,原来,他们侯府一直算计的就是这些。” 听完她所说,观砚露出不一样的目光来。 从前他自觉,王妃长得甚美,可脾气娇娇,想来应当不懂什么,不想今日一见,倒是不同。 姜皎分析出这些来,心中陡然生出些自豪。 果然,就未曾有她办不成的事。 她对着观砚说:“既然传话的人已经被你赶出上京,侯府应当也会知晓些什么,他们多少会有忌惮,这事多谢你。” 观砚立刻抱拳行礼,“王妃多礼了,都是小人该做的。” 等到观砚出门,姜皎对蔻梢说:“你去同管家说,明日我要回府上一趟。” 蔻梢立刻去办,房中一时间只剩下姜皎与榴萼。 也不知,王爷那边怎样,现下去寻他,是否有些不大合适? 姜皎又拿起桌上的小点,却全然没有方才的滋味,食不知味竟是这般。 沈随砚带着观墨进了密室之中,他并非想要可以对姜皎隐瞒什么,只是有时做的事情不太适合让她看见。 她本就生在纯净中,不合适见到血腥的世界。 按下墙上的机关,沈随砚一点点进到里头。 探花郎眼睛与嘴都已经被堵上,看不见,也说不出话。 只有耳朵还能听见动静,这就是这样,才会更让人心智崩塌。 沈随砚在探花郎的面前停下,看他不住的挣扎,手腕与脚腕上的铁链不断晃荡。 动手揭下他眼睛的黑布,探花郎眼睛都睁大许久,全都是不可思议。 他挣扎得更为剧烈,架子都快被他给拽倒。 沈随砚揉下耳根,消除声响。 倏地轻笑一声,丝毫不差地落入探花郎的耳中,“从前风光无限,却也在短短几日间就沦落成这般的模样,你若是想活命,我问什么你只消摇头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