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他说的如此,他定然是受了伤,不然怎会这般。 慌忙转身,姜皎将他捂着的手给挪开,扯着他身上明黄色的衣裳,“你是不是受伤了,让我看看。” 沈随砚一脸的淡然,按住姜皎的手,“都是小伤。” 可姜皎鼻尖一酸,“这些天都没有好,怎能算是小伤,你快让我看看。” 无奈,沈随砚只得任由姜皎扯着自个身上的衣衫。 他腰腹之上的伤渐渐显露在姜皎的秋眸中,肌肉分明,腰身精瘦有力。 只是上头却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纵使缠着纱布,可是方才却已经又渗出血来。 姜皎眼眶红的厉害,“伤的这么重,你还抱着我。” 她指尖在旁边摸着,想帮他减轻一些疼痛。 只是却没感觉到沈随砚的呼吸一绷紧,他轻声喊道:“萤萤。” 姜皎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沈随砚。 下一刻,沈随砚的唇径直贴上来,手抓住她的手压在床榻之上。 他长舌深入,声音中还有些不清晰,“如今,疼的不是这处。” 说着,他将牵住姜皎的一只手,缓缓朝前挪了一下,姜皎连忙将手给握成拳,被他的动作一惊。 方才的眼眸红红,还是因为伤心的缘故,如今一瞬,姜皎的眼尾都在泛红。 她想要挪开自个的手,但是却被沈随砚给压住,“这里也疼的厉害。” 姜皎自是不肯,又想着他身上的伤不知该怎样将他给推开。 可谁知,沈随砚得寸进尺,将姜皎给压在床榻之上。 身下早就已经成了一幅美画,尽数被沈随砚给收进眼中。 他没忍住在姜皎的唇上偷香,不急不徐的将视线缓缓下移。 一瞬间,姜皎只觉得脑海中的那根弦猛然间断了,眼前是当初还未出嫁的时候,嬷嬷的声声教导。 那时候,嬷嬷都说了一些什么? 姜皎已经有些记不清了,神智都几乎要快散去,让她快要记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猛然间,姜皎朱唇微张,但是什么声响都没有发出。 果然如同册子上说的,只是嬷嬷所教她的,如今倒是半分都用不上了。 沈随砚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桎梏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朝上一提。 话语都淹没在交津之中,地上散乱着众多杂七杂八的物什,那块羊脂美玉倒是出奇的坚硬,如此还未损坏。 沈随砚看着姜皎的模样,逗弄她,“若是太医看见我身上的伤口沾了水,可怎样是好?” 说着,他还不住地看着姜皎潮湿的眼睛,欺负她的心更加剧烈。 姜皎抖得更加厉害,小声的呜咽。 沈随砚见她不说话,又道:“萤萤当真是能忍的,只是这会,倒是让我想起还在王府的时候,萤萤当真好乖。” 他夸自己乖,姜皎只得分外的难为情。 姜皎眉梢含情,沈随砚帮她拂去额上的细汗,终是不忍心再折磨她半分。 骤雨初歇,殿外的宫婢都忍不住红了脸。 榴萼与蔻梢还算是冷静,但是又想到方才听到的声响,不免心中有些责怪。 娘娘才醒,身子才刚刚好,皇上也真的是。 里头突然间传来声响,“备水。” 宫婢们忙碌起来,榴萼与蔻梢进去,只看见皇上抱着皇后进到净室之中。 地上散着的全是衣裳,宫婢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 净室之中,沈随砚抱着姜皎,一副还尚未餍足的模样。 他用手摸着姜皎的红唇,“今日就先放过萤萤,往后萤萤可要好生补偿我。” 姜皎软绵绵的打他,“你还是不是人。” 沈随砚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萤萤自个倒是不知,我腰腹之上的伤,后头该如何同太医解释,湿漉漉的,定是又要重新上药。” 姜皎忍不住将他的嘴给捂上,恶狠狠道:“不许再说。” 可她一起身,身上的大氅就掉落。 腿上还一阵的酸软,实在是难受的紧。 沈随砚的眼眸愈发暗沉,勾着姜皎的腰,又将她给带进自己的怀中,随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最后姜皎直接在浴池中睡着,沈随砚将她抱出去,身上穿好衣衫。 嗓音沉冷,透着冷冽,与方才的模样大不相同,“好生照顾娘娘,出了差错,唯你们试问。” 殿内一众人赶忙跪下,“奴婢定当尽心竭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