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女人而死,后世史书写你,也会提及一句,符阳郡王,贪花好色,手段卑鄙,死的不堪。” 她笑的张扬明媚的样子,像极了两世,他第一次遇见她,一身红衣热烈鲜妍,就那么撞进他的心坎上,一见刻骨铭心,从此再也不能忘怀。 现在她可真的将刀插入他的心口了。 “这样能让你出气吗?杀了我,以前的恩怨能一笔勾销吗?你能放下旧怨,重新爱上吗?” 萧直忽的笑了,大手抚摸上她的脸,轻柔而珍惜,然而拇指勾在她脖颈处,却暴露了他隐藏的占有欲。 “还不解气?再刺的深一些也可以。” 他就那么笑着,握着她的手缓缓用力,簪子更甚的插入他的胸口。 谢期已经开始慌乱起来,萧直,已经疯了吗? “怕什么,你不是想让我死?” 嘴角流出鲜血,萧直却浑不在意,反而凑近她,亲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勾住她的纠缠起来。 一开始的吻还是轻柔缠绵,逐渐,他开始失控,更加深入的侵占,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她有种错觉,这人的舌头是不是到了她嗓子眼。 而且他受伤了,心脏被刺,他活不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来亲她? 这是个混合着爱欲与血腥气的吻,虽然吻的深入,萧直却很小心翼翼,并没有过分索取,反而非常照顾她的感受。 多年夫妻,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这个吻,让谢期心里感觉不适想要拒绝,可身体却并没有推却。 抹去她嘴角的余沫,擦掉因唾液稀释后粉色的血迹,谢期已经呆掉,根本不明白他一切的举动到底为了什么。 真可爱,她一点都没变。 “你为什么没死?” 簪子捅进心脏里,居然还能活着,还有力气压制住她亲她,这还是人吗? 萧直亲了亲她懵然的眼睛,带着无限爱意与怜惜的模样:“好阿鸢,我是要爱你娶你的,在此之前我怎么能死呢。” “要是想杀我,不能用簪子这种小玩意,你得用匕首,用刀,把我的心挖出来瞧一瞧,看一看,是不是鲜红色的,爱你的。” 他真的疯了。 谢期仿佛看到,他深情爱意之下,涌动的粘稠又黑暗的东西,黑暗到没有一丝光亮,只是看一看,就要被吞没了。 他带着她的手,压到地毯下,手指在她的胸口,缓缓褪下她的衣裳。 这个混蛋,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要做风流事? “你疯了吗?” 谢期慌乱之中,手离开那枚金簪,挡在胸前不住挣扎。 萧直却还在靠近她,在她脸上胡乱的亲蹭,爱的不行的样子:“疯了吗?也许吧,在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早就疯了。” 他的手已经探入衣襟中,隔着兜衣捏了她的胸口。 萧直办事,其实是让人感觉不到有多么的急色,就算最情动时,他也是隐忍的,就算与谢期玩些花样,表情也好似公事公办,带着一些漫不经心与可有可无。 此时,饶是他此时如此深情,簪子都刺入胸口,也要与她恩爱缠绵,他的动作依然游刃有余。 谢期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明白,萧直为什么没死,分明她有百蛤珠帮忙避毒,没有中太多迷药,怎么还是被他钳制住了,一个被她刺了一簪的男人。 “主子,陛下驾到。” 萧琰?这个时间他怎么会来符阳郡王府? 萧直终于停下,谢期急忙挣脱出来,毫不客气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陛下为什么会来,你做了什么吗?”萧直凝视谢期。 她啐了一口,扔下一句你自己去想,拉好衣裳跑了出去。 陛下确实是她引来的,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