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布,“救命。” 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弓着身子捂住剧痛的肚子,躺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人打得毫不留情,还专挑他摸人的右手和腹部这种柔软又看不出明伤的地方打,想来没少干这种事。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不弱,这会肯定早就昏了过去,哪还有力气求救。 不过这里太偏僻了,在这里待一晚上,他可能会被冻死。 手机也早就被那些人踩碎了。 陈清一点都没想报仇,且不说对方势力如何,这件事终归是他心急,最近在酒吧连连碰壁让他昏了头,就想找个人傻钱多的,什么都没问就上了手,没成想踢到了铁板。 要是以前,以他谨慎的性子,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陈清扯着嗓子叫了好多声,可这里太偏僻,没有听到任何回音,就在他差点绝望时,前方终于出现脚步声。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那人蹲在了他跟前,轻声问:“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好可怜。” 陈清耳朵已经出现了耳鸣的症状,根本没听出那人是谁,只伸手拽住人的裤脚求救,“求你,送我去医院。” 时遥看着自己裤子上几个脏兮兮的手印,以及对方将他当做救命稻草的语气,轻笑一声:“陈清,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陈清闻言身子一震,瞪大眼,费劲地抬起头,逆着光,他好半天才看清时遥的脸。 陈清立马松开拉着人裤脚的手,跟人保持距离,咬牙道:“时遥,原来是你害的我!” 时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狗一般的陈清,“要是我没记错,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惹萧野。”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没做绝,这不是比出门被车撞要好很多吗?” 面对时遥的威胁,陈清又气又怕,“这件事是时宇恒让我做的,你行事这么嚣张,时宇恒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时宇恒肯定会保他的! 谁知时遥只是低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时宇恒是这样承诺你的?他能做的,最多就是把我揍你的事告诉我妈,让我妈对我的印象差点而已。” “还是你觉得,这点不痛不痒的事,能反过来威胁到我?” 他说完勾唇笑了笑,“其实我说的也不对,今天你挨打,跟我半分关系没有,你告什么状?” 是陈清先犯的贱,也是别人出的手,怎么都赖不到时遥身上去。 就算是时宇恒,也不会只凭着一句空话上刘雯丽跟前嚼舌根。 这番话让陈清强撑的底气散了个干净,没有时宇恒,他根本惹不起时家。 光时遥的哥哥都能扒掉他一层皮。 陈清没有骨气地哀求道:“时遥,我只是个传话的,所有一切都是时宇恒策划的,他说你很喜欢萧野,可你们不是一路人,只要告诉萧野你的只是跟他玩玩,图他身体,想跟人上/床,你们肯定会分开。” 陈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他就见不得你好!想用这个来打击你,破坏你的这次比赛!” 他知道时宇恒也参加了那个美术比赛,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拨萧野跟时遥,如果成功,肯定会影响时遥的状态。 相比于他,时遥更应该找时遥麻烦才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