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自己最重要的男人(指大师兄)和最重要的女子(指宗主)关系亲近,老话讲,家和万事兴啊! 他们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开心,不仅跑得飞快帮沈泽搬家,还控制不住一直和虞容歌报告沈泽的动向。 众人在沈泽身边一口一个宗主,在虞容歌这边又忍不住呱唧呱唧地说大师兄说个没完。 半个时辰后,虞容歌在弟子们一路的激情汇报下,终于等来了沈泽。 或许天地中自有法则,原著中的一切化为现实后,自会补足所有逻辑与设定。 天极宗最重要的剧情点是那个还未出现的主角机缘,除去这点之外,原著对天极宗的描绘更像是随意寥寥几笔补足设定,单薄的一页纸便记完了天极弟子的一生。 沈泽很像是原著中的沧海遗珠,他死的太早了,早到再无人能有机会在波澜壮阔的剧情中一览他的风采。 这个人是天极宗剧情的起始,没什么笔墨,却留下了一个单薄却完美的形象。 他身上的这份完美变成真实之后,却有些惊心动魄起来。 远远地,虞容歌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沈泽身穿着她为天极宗新定制的藏蓝衣袍,腰封拢出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微风吹拂,衣摆摇曳。他行得沉稳淡然,如雪中寒松,坚韧厚重,不自觉便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等到沈泽走到近处,方才能看到他的身体仍然瘦削单薄,面色也有些苍白,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他的模样自然也是极好的,五官冷峻,眉骨锐利,冷肃俊美。 虞容歌已经对美人有足够的免疫力,但也不由心中感慨,沈泽简直完美符合那些修仙文中对高冷疏离剑修的描述。 这样一个看起来该是孤山傲雪,不沾凡俗的人,却拉扯三十来个同门弟子,又当爹又当妈,这种反差实在有趣。 虞容歌刚想和他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走到她面前的沈泽忽然单膝跪下。 “泽谢宗主救命之恩。”他的声音如人般安稳沉静。 沈泽跪的时候脊背仍然挺拔,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高山,处处都坚韧沉稳。偏偏低下头后,后颈不经意显露出一抹柔软温润的白皙,让人忍不住有想要捏一捏的欲望。 虞容歌坐在石桌边,她笑道,“大师兄不必多礼,我比你身体还弱,就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感谢和推礼了。” 沈泽从善如流地起身,顺便淡淡地瞟了眼躲在不远处的师弟师妹们。 虞容歌一见面就用大师兄打趣他,看来这些家伙们不仅骚扰他,也没放过虞容歌的耳朵。 那些本来平时和虞容歌笑笑闹闹的天极弟子们,今天一遇到沈泽便歇了菜。 大师兄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们就各个老实得像是小鹌鹑。 虞容歌更觉得天极剑宗有趣,她起初听闻沈泽一人撑起宗门、还对师弟师妹颇为宠爱的时候,她便先入为主的以为他是一个好脾气的温润大美人。 但实际上沈泽不仅外貌气质颇为冷硬俊朗,在宗门内更是很有威严。 如果从这方面来看,沈泽很像是‘严父’。 想想也是,三个师兄心地好但没主见,一堆师弟师妹都靠他抚养教育,沈泽又是剑修,独自一人撑起整个门派,怎么可能是温柔如水的性格。 只是当虞容歌拉着他开始聊天之后,她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她能从交谈中感受得出来,沈泽对他的师弟师妹们是极其爱护的。 他甚至慈爱到在这整件事情中,完全没怪过弟子们做的那些售卖门派、甚至想卖自己魂契的傻事,反而将一切的罪责归结在自己的身上。 沈泽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很明显自责因为自己受伤,而差点将整个门派拖入如此绝望的深坑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