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统共见了一次面,就起这等歪心思。” 沈云簌对着信封发愣了一会,娘亲曾告诉她,女子要懂的自怜自爱,不能被一些花言巧语说诓骗,那薛小世子风流倜傥,背后又有势力,可如要相守一生,两人极为不合适。 她对婚姻之事有些憧憬,未来夫君,要如父亲和哥哥那般温雅含蓄的男子。 “把文房四宝拿来,我得回个信。” 妙圆迟疑,莫不是沈云簌被这首诗打动了,她这几日也揣摩沈云簌的一点性格,她心思比镇北侯府里的姑娘都单纯。 “快些去呀。”沈云簌催促。 “哦。”妙圆应声,主子的话她哪里敢违抗。 纸张铺好,沈云簌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上一句话:我已心有所系,情有所属,君并非良人,望自重。 看到沈云簌的落笔,妙圆松了口气,她把信折好,并说道:“我得空亲自交给薛家小世子,这样的信,中间人越少越好,姑娘早些歇息。” 沈云簌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今日也算了却一桩事。 翌日,薛齐光收到了沈云簌的信件,这么快就来信,他来不及回屋就把信拆开看,可看到信件上的字,顿时心就如掉入了冰窟窿里。 他堂堂文国公府的世子,竟然这么快就被一个女子给回绝了,除了心寒,更觉得没有脸面。 看向一旁的小厮六福,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不滚,故意看我笑话?” “世子,奴才哪里敢,只是那胖丫鬟还让我带句话?” “什么话?” “说他们姑娘相看的人要模样周正,人品正直,不看门第,望世子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莫要搞的大家都不好看。” 一个丫鬟竟然也说这等话来,简直反了天了,薛齐光气的火冒三丈,瞧着那几盆开的绚丽的菊花,一脚踢翻了一个花盆。 六福忙把花盆给扶正:“世子莫要踢了,这可是夫人最钟爱的菊花。” 此时,薛夫人也正好赶来,瞧见儿子发脾气,忙问缘由,为顾及脸面,薛齐光没有告诉她,直说心情烦躁,把信团成一团,藏在衣袖里。 而薛夫人来寻他,正是因为昨天的事,这镇北侯府多半不会让沈云簌做贵妾,而他们国公府要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儿媳,两家这门第不合适,要薛齐光收了心思。 知道娘亲行事速度快,没想到这么快,他都没有说什么,这边已经开始张罗了,得知要人家做妾,薛齐光恍然大悟,莫不是那家姑娘不愿意做妾,才如此绝情绝义,当场说薛夫人做法不和规矩。 “人家父亲是朝中正三品,背后有镇北侯府撑着,您竟然要人家来做个妾,您坏了我的好事。” 薛夫人不高兴了:“没有勋爵的人家,又刚入京不久,在朝中又没有多少势力,怎么配做我文国公府的正妻,你不会真的要娶一个这样的人家吧?” “我不看其他的,就只认人。”说罢,不给薛夫人反驳的机会,急匆匆的出了门。 若他不走,定然又要被薛夫人苦口婆心的一番说教。 薛齐光年已二十,文不成武不就,去书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勋爵人家的姑娘瞧不上他,而小门小户的姑娘家薛夫人又不愿娶做正房,婚配之事,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而曹氏这边,也与魏老夫人说了此事,魏老夫人听了此事,眉头皱成一团。 “我们魏家的男儿不纳妾,魏家姑娘自然不会给人做妾,晚言喊我一声母亲,我又教养她八年,虽无血缘,却如亲生女儿一般,她的女儿,自然和我的亲孙女一样看待,别说妾了,就是正妻,我也不会答应。” 曹氏听了这话,默不作声,幸好昨日没答应薛夫人说什么,忙极力为自己辩解几句:“母亲说的是,昨日我便正经的回绝,只是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