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却是不情不愿,这几日你可想清楚了,自己行为有多愚蠢,有多自私。” 第一次被外祖母这么说,魏瑶的心跟针扎一样,还是当着沈云簌的面,更觉得无地自容。 “祖母教训的对。”她梗着脖子道。 “子不教,父之过,你母亲平日里瞧着厉害,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你父亲远在明州,更是无法教养你,祖母疏忽,让你犯下这等糊涂事呢。” “祖母……”随着一声喊,魏瑶满了眼眶的热泪滚落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阿簌也是父母疼爱的宝贝女儿,将来的郎君是父亲为他做主挑选,而不是被你搞的这么被动,若是传出她私会外男,还是自己表姐正在议亲的对像,别人会怎么看她,那些看中脸面的人家还会去沈家求亲吗?搞不好,这是一件毁人名节的大事,你怎得就不为她考虑一点,只想着自己。” 魏老夫人的话,比起曹氏那些大呼小叫有用多了,魏瑶也被重新看着沈云簌的目光,道了一句:“表妹,我对不起你,我以为这样你有了归宿,我也不用嫁了……我也是被逼急了吗?” 魏瑶拿着帕子掩面,无声的流泪变成放声大哭。 “我不怪你了,别哭了。”沈云簌开了口。 魏老夫人不求沈云簌真的不怪,至少在人前不要吹胡子瞪眼的瞧着对方,起了脓包先摘除,伤口还得慢慢愈合。 又叮嘱两几句,魏老夫人方让两人离去,魏瑶趁此机会求了魏老夫人,希望曹氏不要再关着自己,看出她心情不佳,魏老夫人也同意。 经过上次的闹腾,沈云簌这几日都很糟心,眼下对什么没兴致,只恹恹的躺在榻上发愣,直到接到一张邀请的帖子。 庄晓仪的邀请要她明日午后去茶楼见一面,只要愿意见面,就说明她还是在意兄长的。 翌日,沈云簌仔细收拾一番,带着妙圆和春罗直奔南街的清淼茶楼。 南街不似其他的街道,顺着一条弯曲的河道修建,一边是水,一边是林立的铺子,因位置偏远,这里的人平时并不是特别多,天气渐冷,今日街上的人更是少。 按照约定时间,她早来了一刻钟,上次父亲说年前兄长会来京都,算下来也就两个月的时间了,若是事情成了,那她就成就了一桩好事。 只听一阵敲门声,春罗反应快,忙跑去开门,果然,门口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大美人。 “庄姑娘,我们家姑娘早就等您多时了?” 庄晓仪进门时,沈云簌也起了身,互相行礼。 方才想了许多话,可见了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天,我情绪不稳,有些失礼了,沈姑娘勿怪。”庄晓仪先开了口。 “没有,倒是我,忽然给你说这些话,让你一时接受不了,对吧?” 庄晓仪点了点头,问了最关心的事:“你兄长至今都……未和别的姑娘议过亲吗?” “未有议亲,今年三月,母亲守孝方结束,四月份兄长收到吏部的调令,让他去了江州任职,爹爹说,今年应该就回京都过年。” 若他真只是因母亲病逝守孝,她又怎的不会等呢。 想到此处,庄晓仪依旧对沈时尧有怨气,即便父母不同意,她也会抗争到底,只一句戏言,让她彻底对他寒了心。 “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的确爱慕过你兄长,可他明明说过,那些话都是戏言,我怎能再当真。” “兄长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不善表达罢了,在为母亲守孝的日子里,兄长不止是失去母亲的痛心,还有一种让人参不透的阴郁,我感觉是因为挂念姑娘。” 沈云簌看了一眼春罗,春罗把那一叠厚厚信封拿出来。 “这是他写给你却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