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的意思是听到您骂人,就指定没事,您多聪明一人,遇到什么事,咱们想办法解决就是了,方才奴才听到了,您就是想跟秦姑娘唱一出苦肉计,对吧,秦姑娘不是看不上您,是不敢高攀文国公府而已,世子相貌堂堂,京都城里瞧上您的姑娘好多呢,您自信点。” 他这个小厮就这一点好,嘴巴甜。 薛齐光起身去了茶坊后边的亭子里,见沈云簌还在,走过去问道:“沈姑娘……不对,魏少夫人,以前是我不懂事,得罪过您,可您也不能当众拆我的台呀。” 沈云簌放下茶碗:“那总比有些人在背后戳人脊梁骨的强。” “什么意思?” “你和魏临说我在上巳节偷看昭澜书院的学子,我可是知道了,你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对我有利的?” 薛齐光很惭愧,当初也只考虑气魏临了,真没想到转了一圈,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我是想气一气魏大人,当初他怕我接近您,以公谋私,还差一点把我的手给废了,所以没考虑您这一层,往后不会了。” “方才也没考虑这么多,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秦悠是我的闺友,我要为她说两句,你若做不了自己婚事的主,就别乱招惹人,免得大家都不好收场,她这次议亲之人也是她的兄嫂挑选好的,你若想娶人家,让文国公府长辈去求亲好,这才是正经顺序。” 薛齐光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若要为秦悠考虑,的确是这样,可他的母亲若是知道,怕是不会轻易同意,说服母亲他是有信心的,怕就怕秦家人像秦悠一样,一身傲骨,在当众拒了婚事,依照母亲的性子指定会黄,此事着实不好办。 “您说的对,也请以后为在下在秦姑娘美言两句,但我的心是真的,天地可鉴。” 沈云簌点了点头,薛齐光这才离开,殊不知,这一幕被二楼楼廊里的曹氏瞧见。 “三夫人,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等叙淮回来,我得告诉他,这新婚没几日,新媳妇就在外面勾三搭四,果然,跟她的娘亲一个德行。” 身边的丫鬟问:“你说世子夫人的母亲也……” 曹氏急忙制止道:“行了,这话不能乱讲,说多了,传出去,对咱们也不好。” 曹氏今日本是和几位夫人品茶闲聊,她先见了魏家的马车在茶坊门口停着,又见薛齐光的身影,两人去年本就有些纠缠,于是就多了一个心眼跟了过来,果然,让她撞见这么伤风败俗的一幕。 孤男寡女的一起吃茶,胆子也忒大了些。 曹氏回去以后,就让人留意魏临是否回来,等魏临回来,让管事把他叫到自己院子。 忙了一天,魏临本想赶紧回北院寻沈云簌,但听到管事的说,曹氏有急事要说,就先去见了曹氏。 曹氏见人一来,支走了底下的丫鬟婆子,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魏临听了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但很快恢复了淡定的神情:“三婶,我查案多年,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事情的表面往往与真相不符,我的夫人什么样,我心里十分清楚,希望不要听到关于对她不好的传言。” 曹氏干笑一声:“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三婶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是,三婶说的很对,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三婶能明白就好,我先回了。”说着魏临朝着门外走去。 “我明白……不是,我很明白呀。”曹氏想不通,魏临竟然是这样的态度,至少表现的愤怒一些,方才的话又丢过来,合着是说她不会教养女儿? 盘算了一下午,还以为会有一场好戏能看,早知道就不做这些了。 回到北院,沈云簌正忙着画图,她画的m.iYIGUO.NeT